杨曼曼皱眉看她。
怎么那么多事?
任夕瑶:“母亲让我转告表姨,表姨如今身无分文,就不用惦记着给她买蜂蜜了。”
杨曼曼一怔,才想起正事:“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该买的东西还是要买,你回去吧,我累了想休息。”
任夕瑶眼中闪过兴味:“表姨都这样了,却还惦记着给我母亲买蜂蜜,不知道表姨是真的长情,还是别有用心!”
杨曼曼眼中闪过慌乱:“什么别有用心?我听不懂,只不过是一罐蜂蜜,花不了几个钱,我买的起。”
任夕瑶:“原来蜂蜜才几个钱?那表姨昨天为什么狮子大开口问我母亲要五两银子?”
杨曼曼:“……”
“哎呀我头好晕!”
说完杨曼曼滑进被窝留给任夕瑶一个背影。
任夕瑶冷笑,转身离开。
傍晚,杨曼曼翻身下床走到梳妆台前看铜镜里的自己。
铜镜里,一个长发披肩的病美人闯入自己的视线。
杨曼曼兰花指:“病西施应该就是我这样,表姐夫看到一定会喜欢。”
她打开一个罐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小药包,眼中生出兴奋之色。
“过了今晚,谁再敢对我不敬我弄死谁!”
说完开门消失在黑夜中。
怡然居。
兰冰从外面回来:“小姐,表姨太太出门了,方向正是老爷书房。”
任夕瑶勾起唇角:“她终于忍不住了!走,叫上母亲,我们去看一场好戏!”
书房。
杨曼曼到的时候,里面一片黑暗。
“睡下了吗?”杨曼曼在心中嘀咕。
“咚咚咚!”她敲响了门。
“谁?”房间里面传来任廷珍的声音。
“呜呜呜……”一阵女人的哭泣声在黑夜里响起。
半晌,房门打开,只是她还没来的看清来人,一股大力袭上自己的肚子。
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己飞出去老远。
“啊!”
惨叫声响彻夜空。
“姐夫是我!”杨曼曼的声音响起。
任廷珍上前定睛一看:“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我这里干嘛?刚才听到哭声,我还以为见鬼了!”
杨曼曼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姐夫,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过来找你,姐夫你可一定要帮我呀!”
任廷珍皱眉:“到底什么事?”
杨曼曼揉了揉被踹的生疼的肚子开口:“姐夫我能进去说吗?”
任廷珍想也不想拒绝:“不行,不合礼数,有什么事在外面说。”
杨曼曼咬牙,故意搓了搓胳膊:“外面冷,我还生着病……”
“那也不行!不说我回去了!”任廷珍说完转身。
“姐夫等等。”杨曼曼连忙出声。
任廷珍停下脚步。
杨曼曼呜呜哭了起来:“姐夫有所不知,我生病了,病的连路都走不成,任家这么多下人,却没有一个愿意伺候我,欣桐嫁了人,我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我心里难受。”
难受也别来找我呀!
任廷珍别开眼:“你先回去,明天我安排人去伺候你。”
“谢谢姐夫!”杨曼曼的哭声戛然而止,“还有一件事……”
任廷珍强忍着不适开口:“什么事?”
“家里遭了贼,我的银子和首饰都被偷了,原本我也用不上银钱,只是想着搬出去前给家里人送些东西,以后你们要是想我了也有个念想。”
任廷珍皱眉:“你想要多少?”
杨曼曼心中暗喜。
果然,她找对了人。
“我想着便宜东西你们看不上,我也不多要,姐夫手头要是宽裕的话给我五十两银子就行。”
任廷珍皱眉:“买什么东西要那么多钱?”
杨曼曼的身体晃了晃,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姐夫,我头好晕,我能不能进去歇一会喝杯茶?”
任珍廷皱眉:“不合适!”
杨曼曼捂着胸口:“我们敞开了门说话就行,我是女子都不介意,姐夫更不用介意,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没人敢瞎说。”
说完摇摇晃晃起身进屋。
任廷珍看的首皱眉。
杨曼曼进屋后就在圆桌前坐下,趁任廷珍还没进去赶紧掏出那一小包药粉加进茶壶里。
然后给自己和任廷珍分别倒了一杯。
杨曼曼端起一杯递给任廷珍:“姐夫也喝一杯吧。”
任廷珍没伸手:“不用,我不渴,你喝完了赶紧走。”
杨曼曼伸出的手没动:“只要姐夫陪我喝一杯,我立马就走。”
任廷珍犹豫片刻,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杨曼曼看的心花怒放,对着手中的茶也一饮而尽。
再次抬眼时,她眉眼中风情万种:“姐夫,我知道表姐姐夫感情好,我也知道表姐病了一年多,姐夫就素了一年多,姐夫难道不想?”
说完起身,慢慢向任廷珍靠近。
任廷珍推开她:“茶也喝过了,你该走了。”
杨曼曼却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姐夫,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了你,可无论我怎样暗示,你都对我视而不见,明明都是女人,你为什么拒我于千里之外?”
任廷珍眼底冷意乍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杨曼曼脱掉外衣,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我很清醒,我是一个女人,想要的也只是一个温暖的怀抱,姐夫放心,夜深人静,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过了今晚,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
说完往任廷珍身上靠。
任廷珍伸腿一脚把她踹出去很远:“滚!”
杨曼曼似是不觉得疼,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往任廷珍身上扑:“姐夫,我知道你也很难受,你现在一定很想要是不是?你不用忍着,这里没有别人,今晚我让你感受不一样的感觉。”
却再次被任廷珍推翻在地。
杨曼曼恼了:“姐夫,你中了药,没有我你活不过今晚。”
“是吗?”任廷珍眼底浮上讥讽,“你说的是刚才那杯茶吗?实话告诉你,我没有喝。”
“什么?”杨曼曼瞪大了眼,“我刚才明明看你喝下去了!”
“一个假动作而己,这个技巧我十几岁谈生意时就会了。”
杨曼曼呆愣在原地,半晌缓不过神来。
“怎么会这样?”杨曼曼难以置信,“你怎么会知道茶被我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