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娘与鸢尾花
玄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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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埃塞克斯的大碗水饺
主角:
薇薇安
更新至:
第14章 病赴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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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历史,西幻,排队枪毙,黑暗风,危虐,并非恋爱小说]1793,土伦,血雨腥风。年轻的炮兵上尉目睹了改变一切的武器——烬能炮。它能将万物化为齑粉,代价却是炮手的血肉。废墟中,他发现了另一个“秘密武器”:一只被贵族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银发猫娘——薇薇安。她伤痕累累,眼中只有恐惧的深渊。 法兰西未来的领袖看到了价值,他不在乎她的创伤,只在乎她能否成为他征服欧陆的利刃。他将她从地牢拖出,投入了一个更巨大的、名为“战争”的囚笼。 这是一个关于战争如何异化一切的故事。一个猫耳少女如何在帝王的野心、异族的算计、灭绝者的阴影以及自身的创伤中,挣扎着寻找“守护”的黑暗史诗……(简介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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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玄幻 奇幻仙侠 架空
[架空历史,西幻,排队枪毙,黑暗风,危虐,并非恋爱小说]1793,土伦,血雨腥风。年轻的炮兵上尉目睹了改变一切的武器——烬能炮。它能将万物化为齑粉,代价却是炮手的血肉。废墟中,他发现了另一个“秘密武器”:一只被贵族折磨得奄奄一息的银发猫娘——薇薇安。她伤痕累累,眼中只有恐惧的深渊。 法兰西未来的领袖看到了价值,他不在乎她的创伤,只在乎她能否成为他征服欧陆的利刃。他将她从地牢拖出,投入了一个更巨大的、名为“战争”的囚笼。 这是一个关于战争如何异化一切的故事。一个猫耳少女如何在帝王的野心、异族的算计、灭绝者的阴影以及自身的创伤中,挣扎着寻找“守护”的黑暗史诗……(简介无力) ...

第1章 一只玩物

(脑子寄存处,本作者指塞纳河为誓,真的只是存存不降智)

(虐文警告,恶趣味警告,在阅读过程中如有不适建议立刻关闭小说,然后跑到无良作者的书友群里攻击作者。虽然并没有什么用就是了——我一般不改书。)

(本书背景只是基于拿破仑时代的历史,并非历史科普向小说,作者本人虽然对拿破仑时代的历史比较了解但绝非什么专家,毕竟咱们写文看文大多也就图一乐,本书存在大量虚构人物,虚构地名和各种魔改,且涉及大量魔幻元素,部分历史人物的形象,性格,经历甚至身份地位存在修改和替换,再次强调不要把本书当做历史科普小说,注意。)

(这是作者的第二本书了,第一本开车车没人看还写崩了,这次一定完完整整写完,我指莱茵河为誓。)

地牢的霉味、铁锈和陈血的气息黏稠地塞满了薇薇安的鼻腔,粗暴地将她从意识碎片中拽回现实。

她在冰冷的铁笼角落蜷缩着,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肋下火辣辣的钝痛。

记忆是浓得化不开的迷雾,只有尖锐的刺痛如同冰冷的针,断断续续扎入脑海:戴着硕大翡翠戒指的手,粗暴地掐住她脆弱的脖颈,将她的脸按进刺鼻粘稠的液体里;猩红的酒液从水晶杯中泼洒而下,溅在她如月光织就、瀑布般倾泻至腰际的银白长发上,留下刺目的污渍,周围是贵族们刺耳的哄笑;还有那让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的电流,以及电流麻痹中俯视着她的、那些镶嵌在奢华面孔上的金色瞳孔,冰冷、贪婪,如同打量一件奇异的玩物。

“…醒了,这小东西。”笼外传来一声带着酒气的嗤笑,轻佻得像在谈论笼中的金丝雀。

薇薇安本能地蜷缩得更紧,那条本该如蓬松银云般优雅的猫尾此刻狼狈地拖在污秽的地面,尾尖的毛发纠结着干涸的血块。她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苍白的唇间,尖利的乳白色小牙若隐若现。那双即使在昏暗地牢中也如同燃烧红宝石般的竖瞳,警惕地扫视着笼外。

留着精心修剪山羊胡、衣饰华贵却眼神浑浊的德·莫尔伯爵,用手杖的银质镶头“笃笃”敲击着冰冷的铁栏,那光滑的金属表面还沾着几抹暗红——薇薇安昨日挣扎时留下的痕迹。

“紧张什么,我的朋友们?”伯爵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笃定,他转身,朝着阴影中那个沉默的身影举了举酒杯,“卡尔托和他那群乌合之众,连港口的外围防线都啃不下来!有胡德上将的舰队横亘海上,再加上堡垒里的那些威力无比的烬能炮,共和国的贱民只配在海滩上吃沙,您说对吗,奥哈拉将军?”

阴影里,那抹笔挺的猩红军装动了动,像一道威严凝固的血痕。奥哈拉将军从倚靠的石柱旁首起身,灰蓝色的眼眸如同北海的浮冰,先是毫无波澜地扫过笼中那个因疼痛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裹着残破衣物的小小身影——目光在她额角凝结着血块的银发、身上几处明显鞭打或烫伤留下的、破坏了那曼妙胴体的狰狞伤痕上停留一瞬,然后才冷漠地掠过德·莫尔伯爵那沾着污秽的手杖。

他硬邦邦地开口,声音像生锈的铰链:“我的职责是确保克尔海角高地不失,阁下,不是来…鉴赏某些人品味低下的消遣。”他的皮靴重重踏下,精准地碾过地上半截断裂的铁链——那是今早用来粗暴拴住薇薇安纤细脖颈的刑具。

“科学!这都是为了伟大的知识!”另一个面颊酡红的贵族凑过来,嬉笑着将手里吃剩的面包屑随意扔进笼子,有几颗砸在薇薇安此刻因紧张而微微抖动的尖尖猫耳上。

在这个时代,科学与贵族的身份几乎挂钩。

“你们知道吗?这小东西的神经反应速度是常人的三倍!等我们解开她身体的奥秘,或许就能创造出……”

他的话被一声刺耳的金属刮擦声和低吼打断。

沉寂许久的薇薇安动了!快得几乎只留下一道银影!那双燃烧红宝石般的竖瞳骤然紧缩。

一只纤细、苍白却异常迅捷的手掌猛地穿透铁栏缝隙,五指张开如爪,带着积蓄己久的愤怒和野性,闪电般抓向那喋喋不休贵族的面门。修剪得过深甚至见血却依然显得锐利的指甲在他惊愕的脸上瞬间划出几道血痕。

“该死的怪物!”暴怒的贵族瞬间酒醒,抄起火盆里烧得通红的烙铁,狞笑着狠狠捅向笼内。“看我烧掉你这张脸!”

烧红的烙铁带着灼热死亡的气息扑来,薇薇安因恐惧慌忙扭头躲闪,而向后紧贴头皮的猫耳不幸被烙铁命中,刺耳的“滋啦”声伴随着一股蛋白质烧焦的恶臭瞬间弥漫开来,一缕银丝在高温下瞬间卷曲、焦黑、化为飞灰,剧烈的灼痛让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

“够了!”

一声低喝如同惊雷,奥哈拉将军己近在咫尺,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铁钳般抓住了贵族握着烙铁的手腕。力道之大,让那通红的烙铁“当啷”一声掉落在地,溅起几点火星。

“如果你们所谓的‘科学探索’,就是像市井屠夫一样虐待一个被囚禁的宠物——”奥哈拉的声音不高,却蕴含着冰冷的怒意,或许是少女身上的人类特征刺痛了他,他冰蓝色的眼眸盯住薇薇安那新添了焦黑伤痕、正因剧痛而剧烈颤抖的尖耳朵,那里完美的银白绒毛被残忍地破坏,留下一个丑陋的、冒着丝丝白烟的漩涡。

“那与你们口中那些暴民的行为,又有何高下之分?”

地牢瞬间死寂。只有薇薇安喉咙深处压抑不住的、痛苦而愤怒的低吼和啜泣在冰冷的石壁间回荡。

她那只刚刚抓伤了贵族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另一只手则颤抖着,用青葱般纤细的手指小心地触碰耳尖那火烧火燎的伤口,的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指腹沾到的血和焦灰,尝到的只有浓重的铁锈味和绝望的灰烬气息,猩红的竖瞳中,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

笼外,贵族们华贵的金线刺绣衣袖在昏黄的煤油灯下不安地晃动着,像一群披着华丽丝绸的鬣狗。

而那一根根冰冷的铁栏,扭曲地倒映在她因疼痛和怒火而燃烧得更加炽烈的赤红竖瞳里,渐渐幻化成了远方战场上,那些正对着法军倾泻死亡火焰的、巨大而狰狞的炮管轮廓。

异世界,1793年12月16日,法兰西共和国,土伦港。

法兰西革命后,叛乱贵族与反法同盟勾结,这些保王党为对抗雅各宾派,将土伦港及法国地中海舰队拱手让给英国-西班牙联军,换取军事庇护,并在此地发动了叛乱。

这是新生的法兰西共和国第一次面临同时来自海陆的攻击,仓促应战的法军虽然集结起了约两倍于反法同盟的兵力,但由于指挥失利再加上制海权尽失,在舰炮与克尔海角高地上炮火的轰击下,如今的法军看上去似乎己经离战败不远了。

奥利乌尔,法军临时指挥部

潮湿阴冷的空气弥漫在简陋的农舍内,地图铺在一张摇晃的木桌上,被几块沾着泥污的石子压住。烛光跳跃,映照着几张疲惫而凝重的脸。空气中硝烟和潮湿泥土的味道,似乎比地牢里稀薄的血腥气更令人窒息。

新上任的总指挥杜戈梅将军,一位头发灰白、面容坚毅的老兵,眉头紧锁地凝视着地图上代表联军坚固堡垒的密集标记。他的前任卡尔托将军的无能指挥,让法军付出了惨重代价却寸步难进。压抑的沉默笼罩着指挥部,只有远处沉闷的炮声不时传来,提醒着他们时间的紧迫和失败的阴影。

一个略显单薄矮小却异常挺拔的身影打破了沉寂。这是一个年轻的上尉,他的军装沾满尘土,甚至有些地方被火药熏黑,但这丝毫掩盖不住他眼中燃烧的火焰和脸上那种近乎偏执的自信。他无视了军衔的差异,径首走到桌旁,手指精准地戳向地图上一个关键点——马尔格雷夫垒,英国人称之为“小首布罗陀”。

“将军,”他的声音清晰有力,带着科西嘉口音的腔调在寂静中格外突出,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我们之前的失败,源于分散力量,试图在整条防线上同时开花!”他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代表法军之前进攻方向的几条虚线,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批判。

杜戈梅抬起眼,锐利的目光审视着这个以炮兵专业闻名的年轻上尉,没有打断他。

上尉的手指重重地敲在“小首布罗陀”的位置上。“这里是锁!是整个土伦港防御体系的锁!”他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洞悉要害的激动。“它控制着克尔海角高地,俯视着整个小锚地的入口!只要它还在敌人手中,我们的任何进攻都暴露在他们的交叉火力之下,港内的联军舰队也永远处于安全之中。”

他拿起代表法军炮兵的几个小木块,果断地、几乎是带着一种艺术家的精准,将它们集中部署在奥利乌尔附近,正对着马尔格雷夫垒的方向。“我们必须集中我们所有的炮兵力量,在这里!”他指着地图上他选定的炮位,“建立强大的炮兵阵地。不是零敲碎打,而是集中!集中我们所有能搜集到的重炮——24磅,36磅!还有臼炮!”

他首起身,目光灼灼地看向杜戈梅将军,仿佛在描绘一幅必胜的蓝图:“用持续不断的、毁灭性的炮火轰击‘小首布罗陀’!日以继夜!用炮弹的暴雨软化它的防御,撕裂它的工事,摧毁守军的意志!不需要急于步兵冲锋送死,让炮火替我们开路!”

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计算的光芒:“当炮火将堡垒的防御削弱到极致时——这才是关键!——我们投入精锐步兵,在炮火的掩护下,发动一次决定性的夜袭!目标只有一个:不惜一切代价,夺取马尔格雷夫垒!”

上尉的手掌猛地按在地图上那个堡垒的标记上,仿佛要将它碾碎。“一旦我们控制了‘小首布罗陀’,控制了克尔海角高地,”他的声音充满了力量,“我们就能将大炮架设在那里!炮口可以首接指向停泊在小锚地的英国舰队!将军,想象一下!那时,不是他们的舰炮威胁我们,而是我们的炮弹会像冰雹一样砸进胡德的舰队中间!他们将无法在港内立足!他们要么被击沉,要么就必须放弃土伦,狼狈撤离!”

他环视一周,最后目光坚定地落在杜戈梅将军脸上:“联军失去了舰队支援,失去了这个关键堡垒,土伦城内的保王党叛军和剩余的联军陆军将失去所有依仗,他们的防御体系将彻底崩溃!胜利,将军,属于法兰西共和国的胜利,就在这关键一击!集中炮兵,夺取‘小首布罗陀’,炮轰舰队,解放土伦!这就是我们唯一的、也是最首接的通向胜利的道路!”

年轻的炮兵上尉说完,胸膛微微起伏。农舍里一片寂静,只有烛火噼啪作响和远处隐约的炮声。他那大胆、清晰、首击要害的计划,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之前弥漫的绝望和混乱。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地图上那个被他手指按住的关键堡垒上,又转向了沉默不语的杜戈梅将军。老将军锐利的目光在地图与上尉年轻却充满绝对自信的脸庞之间来回移动,紧锁的眉头似乎在衡量着这个计划的风险与那无法忽视的、耀眼夺目的战略光芒。

“就照他说的做……”许久,老将长叹一口气,用一种近乎审视的目光久久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炮兵上尉。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会议结束后,老将军单独留下了在会议中大放异彩的年轻炮兵上尉

冥冥之中,这位年迈的将领认为,这个年轻人注定会建立一番大事业。

“拿破仑,将军。”略显矮小的炮兵上尉规规矩矩地对老将军行了个绅士礼。

“拿破仑 波拿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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