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秦，你疯了？"我揪着他染血的衬衫。
肖秦用吻堵住我的话。
这个吻带着铁锈味和火药味，凶狠得像是要把我吞下去。
分开时我们唇间扯出血丝，他抵着我额头喘息，
"爆破是假的...戒指还你。"
翡翠戒指被他推进我无名指，金属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我这才注意到他右手缠着新绷带——为了黑进监控系统，他显然徒手拆了某个电路板。
"周临川起疑了。"我咬着他下巴警告，
"最近别——"
门把手突然转动。
肖秦一把将我推进设备柜的暗格，自己挡在门前。
透过缝隙，我看见周临川阴鸷的脸。
"肖主管在这里做什么？"
"检查监控死角。"肖秦声音平静得可怕，
"入侵者很熟悉周宅布局。"
周临川的目光落在他领口——那里有抹可疑的红色。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那是我今天用的口红。
"女佣擦身时蹭的。"肖秦面不改色地扯松领带，
"需要我叫她来问话吗？"
空气凝固了几秒。
周临川突然笑了："不必。"
他伸手掸了掸肖秦肩头不存在的灰尘，"今晚你睡值班室。"
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暗格方向，"...我亲自守着夫人。"
门关上后，我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肖秦拽着我手腕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掀开我裙摆检查——周临川的枪在我大腿上留下了深红压痕。
"他碰你哪了？"肖秦声音里的杀意让我发抖。
"就...用枪抵着。"我扯开他领带舔那道鞭痕，"你这边更严重..."
肖秦突然把我抱上控制台，咬着我耳垂警告："今晚别锁卧室窗。"
手指划过我脊椎，"报酬...我要收双倍。"
………
当晚凌晨两点，窗棂传来轻叩。
我刚推开窗户，肖秦就带着夜露的气息翻进来。
“周临川不在，去找周雪了。”
他浑身湿透，黑色作战服紧贴着肌肉线条，手里攥着个防水袋。
"周临川的保险箱资料。"他将文件摊在床上，突然按住我解他衣扣的手，
"先看这个。"
照片上是周临川与一个酷似我的女子交谈。
我认出那是母亲去北京前一周的监控截图，女子手中的长命锁正是母亲从不离身的那枚。
"他骗了你。"肖秦指着女子无名指上的胎记——与我完全一致，
"这是你母亲去北京前三天...她来送的是真锁。"
我浑身发冷。
这意味着周临川早就知道金库密码，前世折磨我只是为了...
"听。"肖秦突然捂住我的嘴。
走廊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们同时屏息——周临川的皮鞋声太有辨识度。
肖秦迅速关灯，抱着我滚进衣柜。
狭窄的空间里，我们交缠的呼吸声震耳欲聋。
肖秦的手护在我脑后，另一只手摸向腰间的枪。
衣柜门缝透进一线光亮，周临川的影子停在卧室中央。
"薇薇？"他轻声唤道。
我咬住肖秦肩膀忍住颤抖。
脚步声转向浴室，接着是翻动医药柜的声音。
十分钟后，门终于重新关上。
"他在找这个。"肖秦从口袋掏出个小药瓶，
"吐真剂。"瓶身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前晚你昏迷时，他给你注射的就是这个。"
我这才明白为何重生后总记不清某些细节。
肖秦拧开药瓶，将药水倒进盆栽："下次他再问金库的事..."
突然将我压在衣柜内壁，
"就说长命锁在周雪手里。"
"为什么是周雪？"
"因为她偷了周临川的密钥。"肖秦的唇擦过我突突跳动的颈动脉，
"足够他们狗咬狗一阵子。"
上一次轮回，小雪就是带着密钥跑了，最后被周临川送去了瑞士。
窗外雨势渐大，我们借着雨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