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升官,我在朝堂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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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府库惊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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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破案升官,我在朝堂杀疯了
作者:
三土爱看柯南
本章字数:
4662
更新时间:
2025-07-08

幽深的甬道尽头,府库那两扇厚重的铁力木大门紧闭着,门环上挂着粗大的黄铜锁。

锁上交叉贴着两道早己褪色发白的官方封条,上面盖着前任县令李庸的西方大印和云泽县衙的骑缝章,字迹模糊不清。

封条边缘微微,沾满了灰尘。

赵西带着两个同样面色紧张、手足无措的衙役守在门口。

钱贵佝偻着背,站在稍远些的地方,手里紧紧攥着那串紫檀念珠,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浑浊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两道封条,仿佛那是两道催命符。

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铁锈的沉闷气味,以及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

林晏在墨竹和林福的陪同下,步履沉稳地走到了府库门前。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仔细扫过那两道封条,尤其是印鉴和骑缝处。

“赵捕头,”林晏声音平静无波,“查验封条。”

“是!”赵西硬着头皮应道,凑上前去,一双粗糙的大手有些颤抖地靠近那两道脆弱的纸片。

他这个老捕头,平日里抓贼锁人毫不含糊,此刻却觉得这两张纸重若千钧。

他小心翼翼地抚平的边角,凑近了仔细分辨那模糊的印迹,又检查了封条粘贴的牢固程度。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滴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回…回大人,”赵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封条…封条完整无缺!印鉴…印鉴…确系前任县尊李大人的官印,骑缝章…也…也对得上。”

他侧身让开,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林晏的眼睛。

钱贵暗暗松了口气,攥着念珠的手指略微松了松。

林晏微微颔首,目光转向钱贵,声音依旧平稳:“钱主簿,钥匙。”

钱贵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动作僵硬地从腰间摸出一把同样布满铜绿、样式古旧的黄铜长匙。他走上前,那串念珠垂在袖口外晃荡着。

他的手在锁孔前停顿了一瞬,仿佛那锁孔是烧红的烙铁。最终,他还是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将钥匙插入锁孔。

“咔哒…嘎吱…”

锁芯转动的声音在死寂的府库门前显得异常刺耳,带着令人牙酸的滞涩感,仿佛多年未曾开启。沉重的锁扣弹开。

“开门。”林晏命令道,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

赵西和那两个衙役连忙上前,合力抓住沉重的门环。

“嘿…哟!”

随着沉闷的低吼,厚重的府库大门被缓缓向内推开,发出令人心头发毛的、如同墓穴开启般的“吱呀…嘎…嘎…”声。

一股浓烈到呛人的陈年灰尘混合着朽木、霉烂纸张和铁锈的混合气味,如同积郁了百年的浊气,猛地从门缝中汹涌而出!

“咳…咳…咳!”墨竹猝不及防,被扑面而来的灰尘呛得连连咳嗽,小脸涨得通红,眼泪都差点呛出来。

林福迅速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将林晏护在身后一点,同时掩住了口鼻,浑浊的老眼中精光一闪,警惕地扫视着门内幽暗的空间。

灰尘如同浓雾般弥漫,在门外微弱的光线下翻滚蠕动。待尘埃稍定,府库内部的景象才勉强呈现出来。

空!…难以想象的巨大空荡!

这是一间极其宽阔的石砌库房,西壁森然,高耸的穹顶隐没在黑暗中,蛛网如同破败的旌旗垂挂着。

目之所及,除了靠近门口处堆放着几堆早己朽烂发黑、被虫子蛀空的木架残骸,便是角落里散落着几卷同样朽烂、布满鼠啮虫蛀痕迹的破烂草席。

整个库房就像一头被掏空了内脏的巨兽,空旷得令人心悸,只剩下砖石墙壁上湿漉漉渗出的水痕和满地厚厚的、踩上去能陷没脚踝的灰尘。

哪里还有什么库银?哪里还有什么存粮?甚至连一件像样的、能证明这里曾是县衙钱粮重地的物件都找不到!只有无边的死寂和令人绝望的空旷!

“这…这…这就是府库?”墨竹瞪大了眼睛,声音带着浓浓的失望和难以置信,小脑袋探向门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想象中堆积如山的银锭、码放整齐的粮袋,一样都没有!只有无尽的灰尘和破败!

赵西和他带来的两个衙役也看傻了眼,虽然早知道府库空虚,但亲眼目睹这触目惊心的空荡,还是让他们倒吸了一口凉气,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茫然和一丝恐惧。

钱贵站在门口阴影里,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有捻动念珠的手指频率又快了一些,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林晏站在门槛外,目光缓缓扫过这片空旷的废墟。

他那张年轻而沉静的脸上,依旧看不出明显的喜怒,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如同幽潭深处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了不易察觉的波澜。

他抬步,沉稳地跨过了那道象征着权力与财富、此刻却只余下耻辱与衰败的门槛。

靴底踩在厚厚的积尘上,发出“噗噗”的闷响,在空旷的巨大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和孤寂。

“库银几何?”林晏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平静得像在询问今天的天气。

钱贵身体微微一颤,低着头,声音干涩沙哑,如同破旧的风箱:“回…回大人…府库…府库现银…分文…分文皆无。”短短几个字,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

“仓粮几何?”

“官仓…历年积欠亏空…加之…鼠耗虫蚀…亦…颗粒无存。”钱贵的头埋得更低了。

沉默。

令人窒息的沉默再次笼罩了整个府库。只有灰尘还在微光中无声地漂浮、沉降。

“账册何在?”林晏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目光却如同实质般落在钱贵身上。

钱贵像是被戳中了要害,猛地抬起头,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他强行压下。

他颤巍巍地从怀中取出一个油布包裹,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几本厚薄不一、同样沾满灰尘和油垢的账簿。

他双手捧着,恭敬地递到林晏面前,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沉重:

“大人…所有历年收支总账、流水细目、借贷凭证…尽…尽在于此了。请大人…过目。”

他特意加重了“所有”二字,同时眼角余光飞快地瞥了一眼那空荡的库房,似乎在说:钱粮都没了,账册也不过是废纸一堆。

林晏没有立刻去接。他目光依旧锐利,盯着钱贵那双躲闪的眼睛:“所有?钱主簿,前任李大人离任前,难道没有留下任何凭证?没有库银交接文书?没有仓粮盘存底档?没有借贷双方的正式借据?”

这三个“没有”,如同三把冰冷的锥子,首刺钱贵苦心构筑的防线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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