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西十一年,皇上病痛缠身,众皇子夺权,天下大乱。
宫内气势剑拔弩张,二人急忙寻三皇子出兵。
“大皇兄。”
“集结好军队,午后随我去见父皇。”
“大皇兄是想弑父,这可是大不敬之罪,皇兄真心想如此做?”
林沅看向林苍杳,试图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怎么,三皇弟是要治我大不敬之罪?”
林苍杳抬眼斜睨林沅,随后便补充道:“若是父皇往日己拟旨,把我立为新皇,那道也不会弑父。”
“只是弑父而成,朝臣上下恐会不同意。”
“我都当上皇帝了,他们同不同意还有何用?”
“是,那便依皇兄所言行事。”
“那便在商议个暗语,方便待今后行事。”
“大皇兄有何好的提议。”
“不妨以衣衫为区分应和。”
“大皇嫂不妨细说。”
“大皇子的军队身着墨色衣衫其将领手持大皇子令牌,则三皇子军队既暗卫便着白色衣衫持其三皇子令牌。”
“此意不错,便依皇嫂而行。”
“若是无事三皇弟,便告辞了。”
“告辞。”
...
林苍杳出了三皇子的宫殿便与沈漫舒前往宫外军营。
到了军营二人双双下轿。
“众将士听令。”
正在训练中的士兵闻言齐齐停下,看向发出声音的位置。
“未时,在宫外埋伏,偌是未时过半孤还未传信出宫,方可入宫对峙。”
“是,听大皇子号令!”
见士兵皆斗志激昂,林苍杳方才满意点头。
“明们统一着墨色衣衫行动。”
“是,按大皇子之言而行。”
“李将军出列。”
“大皇子有何吩咐?”
“这是孤令牌,待明日三皇子军队会一同于宫门外等候,到时他们会身着白色衣衫,持三皇子令牌。”
“是,臣知晓。”
“知晓便好。”
“我们是安排妥当了,还不知三皇弟是否安排妥当了。”
“无妨,待回宫后询问一番便知了。”
“如今便回了宫去吧。”
“好。”
...
二人回了宫便紧忙又往三皇子宫中走去。
“三皇弟事情交代的如何了?”
“皇弟做的事还需的大皇兄操劳吗?”
“多牵挂些总归是好的,皇弟若是办好了自是好的。”
“皇嫂真当是伶牙俐齿。”
沈漫舒冷冷言道:“那可真谢谢三皇弟夸赞了。”
...
午时末刻,两拨人悄然而行,于宫门外不远蓦然相遇。
“不知来人可是三皇子之兵?”
“是,来人可是大皇子手下之兵?”
“请出示三皇子的令牌。”
见对方出示了三皇子的令牌,不像是做的假,李将军便也出示了大皇子先前给予的令牌,两队便合伙于宫门外埋伏。
未时,林沅与林苍杳准时出现在宫门,向皇上寝宫走去。
未央宫外。
“刘公公,烦请通报父皇我与三皇帝前来探望。”
“喳,大皇子,三皇子。”
不一会刘公公便从未央宫走出,示意他们可以进去。
“儿臣参见父皇。”
“儿臣参见父皇。”
“起身。”
“谢父皇。”
“你们特意来探望朕,实属是有心了。”
“本就是我们分内的事,又何来有心。”
“话虽是这样说,但老二...”皇上叹口气又继续道:“终是朕亏待了他。”
“父亲对所有皇子都一样,何来亏待一谈。”
“当年我将他寄养于江贵妃,但江贵妃性子强势,凡是她认定的事必定得争个名份,他难免会多吃些苦头。”
“这儿臣道也有曾听说,只要二皇弟有不达标之地江贵妃便会严惩一番。”
“参见皇上,皇上该喝药了。”
林沅与林苍杳盯着那碗药,生怕出了何等差错。
“父皇既要喝药,那儿臣便不多加打扰了。”
皇上像是看出了什么,但张了张嘴又什么声都未发出。
“慢着。”
“父皇还有何事需着儿臣做?”
“朕进内屋取个东西。”
“是。”
皇上进去片刻便出来,手中拿着圣旨。
“这是圣旨,你拿着。”
大皇子伸手接过。
“谢父皇。”
宫外传出厮杀声。
“不好了,不好了。”刘公公急忙进了殿。
“二皇子,二皇子造反了,如今宫外三伙身形各异的人正打的激奋。”
闻此言,众人皆是怔愣了片刻。
“皇上,大皇子,三皇子,快出去瞧瞧吧。”
闻言众人才惊的回了神,便赶忙出殿。
西人出殿时己经快接近尾声了。
不多时二皇子被擒住,跪于皇上面下。
此时皇上面色阴沉,并未言语,首首回了殿,三人也随之回殿,空留二皇子于殿外归着。
“苍儿,圣旨拿着。”
“谢父皇。”
林苍杳双手接去。
“那剩下两队明显训练过时日的人是你们的吧。”
“是。”
“若是过了时辰你们还未能出宫,怕就是一场血战。”皇上扫一眼二人又道:“不过你们二人倒是心齐。”
“父皇既知道...”
“你们这些小把戏藏不过朕的眼的。”
“嗯。”
皇上将手伸向药碗。
“这药我喝下了,剩下之事便是你们二人需着做的了。”
“父皇...”
皇上不顾,只是一味的喝了药便安静的躺回了床上。
“大皇兄,走吧,这倒是省了好些事。”
“刘公公,明日早朝宣读圣旨。”
“喳,大皇子。”
“出去瞧瞧二皇兄吧。”
“走。”
殿外一片血污,血腥味扑满鼻腔,二人左右望了一瞬,便看向二皇子。
“彦尘,放手。”
林沅语气中带着些好整以暇,旁人听了都有些许嘲弄意味。
彦尘闻言松了手,林纾不知是腿麻了还是怎的,竟忽的向下一跪。
“二皇兄可别给皇弟行如此大的礼,皇弟可受不住。”
见林纾依旧无话,便无趣的摆了摆手,向彦尘道:“好生安置二皇兄,可别让皇兄又受了苦,先前父皇可好一阵心疼皇兄幼时受的苦,这以后若是再受的苦可是再没人心疼了。”
其嘲弄意味是旁人都能听出的。
“是,主上。”
彦尘正准备走,又被林沅叫住。
“主上还有何吩咐?”
“安置好二皇兄后,叫几个丫鬟将此处处理干净,脏乱成这样成什么样子。”
“是,主上,奴这便去做。”
“去吧。”
“竟不知三皇帝平日里也如此狠厉。”
“大皇兄不知道的可还多着呢,这又算得了什么。”
“那我就等日后好生挖掘吧。”
“嗯,大皇兄便好生挖掘吧。”
林沅冷冷一笑正欲走,忽是又想起了何事,便又折返回来。
“大皇兄既你所求以的到,那皇弟我的何时允诺?”
“三皇弟想何时得到,那便何时允诺。”
“那便谢过大皇兄了。”
三皇子微微抚身,便转身离去。
...
大皇子宫中。
“事做的如何了?”
“一切顺利,明日便可登基,但让人没想到的是二皇子竟敢起兵造反。”
“二皇子?”
沈漫舒想了想,感对此人的印象不深,但平日里觉得他应没有这个胆子才是。
“他怎会敢起兵造反,莫非是背后有人逼迫?”
“应是,先前父皇便说了二皇子养母性子强势认定的事情必须争个名分。”
“那是江贵妃指使的?”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姜贵妃背后是整个江府,近年在官场中也谋得了高位,如今想起兵造反倒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这二皇弟变成了替死鬼,事后江府大可不认,过错全推给二皇弟。”
“江府这步棋下的着实之妙。”
“是矣,林纾也被瞒的着实可怜。”
“此事己成定局,早己无法更改,一切都是江府做的恶。”
“嗯。”
...
翌日早,众朝臣上朝,见上座无人,纷纷慌了神,一时间皇城上下皆议论纷纷。
林苍杳泰然自若的在众朝臣的注视之下坐上龙椅。
很快便有人出出声道:“这当朝大皇子怎可坐龙椅?”
殊不知林苍杳就在等这一声询问。
“刘公公,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当朝大皇子先带兵上阵杀敌对国有功,后有监督其淮扬盐渎重修对民有恩,其品德优良,文武皆善,特封新帝。”
刘公公将圣旨合上,又道:“文武百官参见皇上。”
“皇上怎么会封他为新帝?”
“对,怎么会?”
“...”
“父皇不封朕为新帝难道封你为新帝吗?”
“文武百官参见皇上。”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见众大臣不语林苍杳才再次道:“二皇子林纾想弑父称帝被俘,朕念其兄弟情分,不予重罚,全权交于三王爷林沅处置。”
“不可能,二皇子从小便是温顺的性格,怎可能会弑父称帝?”
“怎么不可能,江大人如此激动,到底是朕是皇上还是你是皇上?到底是要朕定夺还是你定夺?”
“是臣一时激动了些,还望皇上恕罪。”
“以前是先帝对你们不多加管束,但如今朕是皇上,并不会像先帝般。”
“皇上明鉴。”
“今日早朝便到如此,明日朕可不希望看到还是如此混乱不堪。”
林苍杳最后西个字加重了语气,听的众大臣皆是一惊,怔愣了片刻才跪地道:“恭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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