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张大同出院门后,春菊和王姐忙着收拾桌上的碗筷,王二本自觉地承担起搬运桌凳的活儿。
“春菊,我觉得咱们要把卤食的灶台改造一下,你看目前还要柴火灶台去制作,这样既费时又费力。我想这样,二本的屋子反正不烧饭,把他那边当做卤品加工的地方,他就一张床铺在里边就够了,把那些旧家具都处理掉,摆上几个置物架子,让他当仓库保管员得了。”王姐跟春菊商量着说。
“王姐,我前几天也在想这样的事情,再说在柴火灶上卤东西太费劲了,如果以后生意好了,我这个灶间也太小了,改换煤气灶那自然会提高效率。但要是在二本哥屋内做卤食,只怕会影响他正常休息”
“他休什么息,这几年给他闲够了,该要出来干点事了,身体健壮而无事可干也是废材,再说,你在忙事情,而他在休息,这对你也不公平。”
“王姐,不是这样的,二本哥昨晚跟我一首在忙,再说前段时间的摊车设置和制作,基本上也是他在弄,他一首没闲着。”
“哟,这没过门的媳妇,就开始护短了啊?你这个弟妹有点过了吧?哈哈哈哈。”王姐笑着打趣地说道,把春菊怼的满脸通红。
“姐,我看这样行啊,我下午就安排泥水匠来,把家里整理一下,该清理的全部清理掉,你下午先回去跟姐夫一起采购牛排和牛肉,要不按大同叔的建议,多进一些牛排,重点打造一下咱们的产品。”二本听见王姐和春菊的对话,赶紧里屋出来说。
“这样也行,你让春菊下午休息休息,关于灶间的改造你得听春菊的安排,不能擅自主张。”
春菊点了点头说:“王姐,那你辛苦了,这边我跟二本哥会安排好的,你放心,不过牛排和牛肉最好晚上早点送过来,我要花三个多小时去熬制的。”
“我知道的,那边的宰牛场一般都在下午西点开工,我看晚上九点左右应该会送到。你要好好布置一下任务给二本,免得他偷懒。”王姐说着,不放心地看看王二本。
“姐,你真会磨蹭,我知道了呀!”二本看着姐姐的闲言碎语,有了点厌烦的情绪。
“你这是孩子,我就知道你鬼心思,恨不得赶我走是不是?我走就是了。”王姐笑了笑,走出了春菊老屋,很快就消失在门口的青石板小巷里。
午后,驮岭的气温飙升,王二本忙前忙后了一阵子,加上几杯高度的家酿白酒下肚,体内酒精催化出的汗液,溢出体表,皮肤黏糊糊地粘着衣服,散发出阵阵的男性荷尔蒙。春菊深吸一口气,觉得脸颊微微发烫,心跳加速了起来,他们两眼在不经意对视中,春菊身体有些酥稣的。
她轻声问:“二本哥,我身上有汗味吗?忙了一上午,觉得全身湿哒哒、黏糊糊的。”
王二本靠近春菊闻了闻,一股奶香味扑鼻而来,的颈项,鼓鼓的胸脯撑开了衬衫领口下面的三个纽扣,深邃而的沟壑映入眼帘,王二本狠狠地咽了咽口水。
春菊仰头对视着王二本,轻轻地捶打他的胸膛,娇羞地说:“二本哥,你真是坏人,让你闻一下我是不是有汗味,你却一点都不老实!”
“是吗?我这不是按你的要求去做了吗?”王二本说着,从身后熊抱春菊,用嘴唇贴春菊的耳根,被几缕垂落的秀发挠的痒痒,他感觉体内血液渐渐沸腾起来。
王二本在春菊的耳边轻声地说:“我真的好想你。”
春菊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双眼变得迷离不清,口干又舌燥。她明显感觉身体酥软下来,呼吸变得急促,燥热的身体有了迫切的需要,不由自主地用发烫的嘴唇盖住了二本的嘴,纤细的双手紧紧箍着他的腰,慢慢移步至屋内,关上房门放下窗帘。
王二本整个眼球拢上了一层红丝网,眨出一团团火球,仿佛要燃烬所有。他用双手迅速剥掉她的衣物,如去玉米的苞衣那样,带来无尽的。他接着撕扯掉自身的衣裤,几个弹落在地上的纽扣欢快地蹦跳着。他抱起春菊,粗暴地轻轻摔到床上。一个完全属于男人的时刻,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二本哥,你今天真粗暴,我快要被你折腾得骨头都散架了。”春菊靠在他的胸膛,喘息着、抚摸着稠密黑毛的胸口说。
“这不,这段时间我憋得慌了,你快乐吗?”
“做这活儿,比制作卤食要吃力,不过也奇怪,你越野我反而越喜欢、越上瘾。”春菊娇羞地说。
春菊侧身咬了咬他的耳垂,轻声地说:“二本哥,真的好累,歇息一下吧,你洗个澡再出门办事吧。”
“好吧,我躺一下就起床,我替你把毯子盖上,免得着凉。”二本扯来床角那条被冷落的毯子,替她盖了上去。
一会儿,春菊鼾声轻起,他看着她发丝松散、面带桃花的睡容,眼中闪出了无限爱怜,用手指轻柔地拨开几缕掩在她脸上的秀发,摆正了春菊斜靠在枕边的头。整了一下毛毯,完全裹住春菊的身体。然后,王二本轻轻地下床,穿好留在春菊家的备用衣裤掩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