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欣坐在重庆一家小面馆里，对面是西装革履、与破旧面馆毫不搭调的男人：“你确定要嫁给我？”
“是的。”她和他并不相熟，却没半点犹豫。
窗外下着蒙蒙细雨，雾气布满了破旧面馆的窗户，整个城市和他俩都像裹在这场雾里，如同他们后来的婚姻。
婚后不到一年，两人的关系如履薄冰。
李辉洗完澡出来，谢临欣缩在床角。他眼神温和却透着冰冷：“既然受不了我碰你，当初就别嫁给我！”
谢临欣眼神涣散，眼里泛着泪，盯着他，身子发抖却死咬着嘴唇：“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给你的时间还不够吗？”李辉将擦过湿发的浴巾狠狠甩在她身上，她条件反射地瑟缩。他扯着嘴角冷笑：“这次学乖了，没反胃？”
她盯着他的眼神像看噬骨的厉鬼，浑身抖得止不住。他掐住她的下巴，指腹硌得她生疼：“早就被玩烂了，在我面前装什么？你以为长张骗人的脸就能瞒天过海？”
谢临欣被他的话激得转过身，如坠冰窟。李辉的笑透着刺骨的寒意：“林海峰是吧？听说为他还打掉过一个孩子？”
李辉一反常态地失控，她还没从他的变化中回神，就跌入了更深的冰窖。见她脸色白得像纸，他眼中的狠戾几乎要将她碾碎：“早说啊！早说我绝不会娶你，省得脏了我李家的门！”
难怪最近天天晚归，回来首接去客房睡。她知道他不对劲，可向来对他冷淡，也就懒得过问。
谢临欣手紧紧攥着，嘴唇抖得厉害。他能看见她眼里的痛，却没看到半分对自己的愧疚。
李辉眼睛布满血丝，喉音发哑：“耍我很有意思吗？”
两人结婚快一年，他没碰过她。每次靠近，谢临欣就浑身僵硬，严重时首接呕吐。
这一年他压着哄她，想着总有焐热的一天。如今才明白，她的抗拒全是装的——给别的男人守身呢。他忍着生理需求，到头来被当猴耍。
“对不起！我没想骗你……”谢临欣脑子很乱，被他冰冷的眼神盯着，迎上视线后声音放软：“如果你接受不了我的过去，我们可以离婚。”
这话让李辉额头青筋暴起。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外号“李阎王”，脾性从不算温和。
“你再说一遍？”他语气平静得可怕，越是这样越透着暴怒边缘的危险。
她在他逼视下开口：“我们离……”剩下的话被他狠吻堵了回去。他像头野兽般咬着她的嘴唇，她推不动，最终两人嘴里都泛起铁锈味。他眼里怒火灼烧：“想离婚？行！去门外跪三天三夜道歉，我就放你走。”
谢临欣嘴角渗着血丝，眼神空洞地瞪着他。李辉此刻没半分怜惜，自打知道她以前的事情，这阵子他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怎么？不肯去跪？”他指尖狠掐她渗血的唇，“谢临欣，也就亏了你这张脸，不然你现在不可能好端端站着。离婚？你当真以为我给谢家的钱是白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