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客卿冷静的喝茶:“不过,我想你们的到来也改变了命运。”
“至少,我预想中的请仙典仪没有人被抓去。”
[……]
[预想中的……?]
[客卿开启嘲讽成功打击到不在场的张瑞和谷和田。]
[你们不觉得这个预想中的很那个什么吗?就像幕后黑手一样。]
[你别乱说]
[确实]
[但为什么往生堂客卿要谋杀神明?]
[送神明往生……?]
[有道理,但不应该吧?]
[谁会送自家神明死啊,比关押神明还离谱。]
[你别说,还挺带感,我这就去写璃月&帝君的文。]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景元叹气:“抓凶手吗?”
钟离和客卿相互看看,钟离挑眉转头:“或许吧。但有可能有别的组织会来把这水搅浑。”
他低头泡茶,似乎打算熬一个通宵。
景元接过茶,眼睛半闭不闭,慢悠悠的打着哈欠:“谢谢,我明天在再喝吧。”
他放下茶,打算在椅子上将就一晚。
客卿笑:“椅子上恐怕不舒服,城里有客栈。”
景元沉着头:“今天就算了吧。”
之前帮开拓者抓岁阳时站着都能睡,区区一个椅子还难不到他。
想着想着,景元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钟离灭灯,让丹关掉直播间,和客卿一起走出去。
两个人出门,面对着在城里穿行的溪流僵持。
片刻后,钟离开口:“这个世界有几位降临者?”
……
第二天。
景元舒舒服服的醒来,天色还稍暗。
他起身,舒展身体,重新理理头发才打开门。
门口的两位钟离聊了一晚上,这会正商量带景元去哪家饭店吃早饭。
经过深思熟虑,两人终于敲定:去新月轩吃早茶。
旁边的景元听他们头头是道的说食物的烹调听的入迷,忍不住开口:“现在就走?”
“嗯。”钟离回答:“堂主今天大概是起不来了。张瑞和谷和田中午才能出来。”
“你怎么知道?”景元问
“早上去问了。”钟离进去取了把梳子:“头发。”
景元接过梳子,解下头绳。
新月轩没那么早开门,钟离和客卿坐下聊天,等景元准备好。
这一等便等来一位不速之客。
一张异域的脸忽然凑过来:“你们是双胞胎吗?”
钟离看他。
来人哈哈大笑:“你们好,介绍一下,我叫达达利亚,来自至冬。”
“达达利亚先生有何贵干?”
客卿不卑不亢,站起身:“莫非是找我们堂主有事?”
“没错。”达达利亚摊手:“因为一些原因,我得知帝君已经仙逝,而往生堂则是七星意向帮助办理送仙典仪的组织。”
“……我们只是一家普通的店。”客卿无奈。
“可是说组织的话更有气势。”达达利亚无辜摊手:“总之,我想赞助你们办成送仙典仪。。”
“现在还未到营业时间。”客卿继续:“堂主还在休息,麻烦之后再来吧。”
达达利亚眼珠子一转:“不如这样吧,我们组个饭局,我请客,几位顺便把我引荐给你们堂主?”
“阁下又是哪个组织的想要赞助送仙典仪呢?”客卿不紧不慢的问。
“嗯,该怎么说嘛,好听一点,北国银行,不好听的,愚人众。”
达达利亚的眼眸暗沉:“可以了吗?”
早餐就这么被达达利亚的话打乱,一转眼便到了中午。
谷和田和张瑞终于出来,感激涕零的和胡桃道了不少声谢。胡桃还没怎么醒,胡乱应和,只是强打起精神准备应付达达利亚。
“他们愚人众搞什么啊!?”胡桃抱怨:“璃月的事关他们什么事!”
饭店是新月轩,可能达达利亚听到两个钟离等对话了,故意的,不过这样也挺好。
钟离客卿如此想到。
几人就坐,达达利亚掐住筷子,好奇的问:“咦?你的弟弟或者哥哥没有一起来吗?”
客卿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他留在往生堂处理其他事。”
钟离说有人被轻策庄的纯水精灵困住了,他需要去救一救。
达达利亚恍然大悟,点头,又问景元:“不知道这位怎么称呼?”
“景元。”景元微笑着回答。
达达利亚又点头,最后看向胡桃:“那么,你就是往生堂的堂主了吧?”
“正是在下。我叫胡桃,不知达达利亚先生找本堂主什么事?”
胡桃仰着头:“如果是想要投资的话,抱歉了,本堂主不奉陪!”
“哪里哪里,我只是想要为帝君献上一点绵薄之力。胡堂主不同意吗?毕竟北国银行也在璃月蹭了不少当地的恩惠呢。”
达达利亚大大咧咧“只要堂主同意,我现在就能拿出30万摩拉助力典仪筹办。”
“多,多少?!”胡桃吓了一跳:“你们没开玩笑吧?”
三十万摩拉,可以迅速再采制一些物品,可以填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各种文物器皿的开销。
胡桃可耻的心动了。
再看看客卿,客卿则是赞同的朝她点头。
“好吧!成交!”胡桃大手一拍:“明天我家客卿就去采购,材料,你不许赖账!”
“好的,交易愉快啊堂主。”达达利亚说完继续掐着筷子:“这个东西怎么这么难用啊?”
筷子在达达利亚手里如同紧密连在一块的铁板,密不可分,不能动弹一点。
恰巧此时,达达利亚肚子还饿了。
肚子咕咕叫着,餐具那是一点都用不了,达达利亚忍痛看看自已的手,想向菜伸出魔爪——
只见景元迅速握住他的手腕,递给他勺子,目光中带着怜悯。
达达利亚震惊:“朋友,你挺厉害的啊!要不等会吃完比试比试?”
景元推脱:“不了吧,我还要去帮钟离先生的忙呢。”
达达利亚耸肩:“来嘛来嘛,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逃避呢?”
这时胡桃感觉到不对劲:“诶,达达利亚先生,我可没听说北国银行人员有善武的啊?”
达达利亚莫名其妙:“啊?我没说吗?我是愚人众的执行官[公子]。”
胡桃:“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