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尾巴大爷!”藿藿慌乱的抓住尾巴的一簇火,绿色的火光忽然猛烈燃烧,带走他们的身影。
“哇啊啊啊啊!”随着他们消失,旁边的判官吓得人快脱离这个维度了。她颤颤巍巍的指着还在燃烧的火,发出了惊恐的尖叫:“岁阳吃人了!!!!”
刚看着藿藿从桌上爬起的尾巴:“嘶……老子总觉得有人在败坏老子的名声。”
“尾,尾巴大爷,我们也去太卜司帮忙……吧?”藿藿牙关都在抖:“好……好冷……该不会是着凉了吧……阿嚏!”
尾巴大爷冷笑一声:“就你这样还去太卜司,要我说你安安稳稳躺丹鼎司就不错咯!还帮忙!自已都顾不上,就你这病殃殃的样儿给老子乖乖歇着!”
藿藿耳朵焉了,垂头丧气:“哦——”
“藿藿?”寒鸦路过,看见没精打采的藿藿叫了一句:“如果身体有恙先去丹鼎司,十王司的事务我尚能处理。”
“是。”藿藿点头,不安的扯扯裙摆:“那……我走啦。”
她一步三回头,犹犹豫豫的离开了。
梦里不少人都在自我苏醒。
大街上到处是醒来的人们化成的光点,在没有相信这个事的人们眼前洒满大街。
“他们去哪了?”有人害怕:“该不会……宇宙的真相就是某位神明的梦吧???”
“你别大惊小怪!”旁边的人怒斥:“这就是个表演而已,紧张什么?”
“可……可是这也太逼真了吧?”
有人小声嘀咕。
“是做梦啊。”之前和嘉姚打牌的牌友百无聊赖的甩着自已的玉兆,父母那边无人接听的状态显示在上面格外刺目。
“我倒希望他们是回到现实了呢。”牌友无所谓的笑起来,遗憾的看着自已身体的碎裂:“可惜……梦就是梦。”
现实,他睁开眼的刹那,余光瞥见房间外摆放的两张照片,手忽然失去知觉,就这么歪歪斜斜的摔在地上。
现实里他的玉兆里有“沉甸甸”的巡镝,不少的信用点,但就是没有……照片上的人。
“……明天绝对不去上班。”牌友喃喃:“……眼睛这个样子难看死了。”
“啊啊啊啊啊!我的牌友!”有人哭着喊着破门入内,一把抱住地上的牌友:“你咋了!我隔着老远在牌桌就听到你骨头的一声脆响!”
“……”牌友无语:“你滚啊,压着我手了!还有,我家住金人巷,牌桌在长乐天你(仙舟粗口)是什么品种的顺风耳啊!!!”
那人毫不泄气,继续嚎:“为啥咱俩梦里一面都没见啊我难道不是你最好的牌搭子了吗?”
他一把抱起牌友边哭边朝丹鼎司跑:“我好难过呜呜呜呜!”
牌友:“……你离谱。”
那人一闹腾,那几张盘旋在脑子里的照片终于没有那么沉甸甸的压心了。
丹鼎司内,醒来的白露帮忙看着送来的病人,大部分是因为入睡姿势不端正崴了胳膊断了腿,小部分因为梦境与现实差别太大醒了但没有完全醒。
白露当起正骨医师,在雷电噼里啪啦的辅助上,成功唬走一批浑水摸鱼想蹭假条的,哄好一堆高呼“我分不清!”的,治好切切实实崴了脖子崴了关节的。
她擦擦汗,尾巴上那个锁坠的尾巴痛。
“梦里……也还行。”她小声嘀咕,抓起一把药:“可惜本小姐哪有那么好的前辈帮忙挡着,将军想拦都拦不住……这个东西沉死了!”
她用力甩甩尾巴,在嘈杂的人群中高呼:“下一个!”
路上醒来的云骑军在帮忙把倒在倒地上还没醒的人帮忙送回去,帮忙处理天上撞在一起的星槎,还有里面不省人事的乘客和驾驶员。
银狼就这么慢悠悠的在云骑军中穿梭着。
她手里潇洒地拎着一大团红色数据回来回去,旁边跟着一位不知道从哪薅来墨镜的开拓者。
开拓者自信:“我就说吧!你可以搞定的!”
“啧。”银狼高兴,但还是十分不屑:“这东西真能藏。”
她忙活大半天也只抓到一截断尾。
“至少我们知道它的本体在建木啦。”开拓者安慰:“建木那边有卡妈和刃叔,不急……咱们去梦里?”
银狼眯眼:“这么快就叫上妈了?原来你点的最高的是社交属性啊。”
开拓者依旧嬉皮笑脸:“嗯嗯,走了!”
他们迅速掉入梦中。
在那一刻,开拓者好像也看见一道朱门,有一个特别熟悉的声音温和的给他打气:“加油加油,落地要谨慎啊。”
是将军呢。开拓者死鱼眼:还有空开玩笑,估计是他世界的将军快找上门了。到时候两个谜语人可以高高兴兴的一起讲谜语了。
幸好钟离先生在忙着叫醒人,避免了之前璃月三个谜语人的惨状。
话说为啥旅行者没有入梦反而去和建木PK了?
(旅行者:谢邀须弥做梦做的有点ptsd)
他猝不及防要和地面贴脸,好在及时反应过来,一个炫酷的姿势掏出骑枪帅气落地。
直接用数据传送到地面的银狼:“……这是在加戏?”
“没有”开拓者否认:“这是命运!”
银狼:“……”
……
景元找到了丹枫。
他在丹鼎司设了张躺椅,无聊的躺在上面,手里是一颗新配方的丹药。
“来处理事?”他漫不经心的问,收起药:“突然挺多人不见了,灵异事件?”
“也许吧。”景元含糊道。
他无辜的眨眼:“你觉得呢?”
“猜不到。”丹枫垂眸:“我的脑子懒得为悬疑腾位置。”
“……”景元叹气,慢慢悠悠,一字一顿:“是因为梦。”
丹枫头就没抬起来,只是张开手掌握了握:“什么梦有那么好?”
“所有遗憾都能得到满足的梦。”景元回答。
丹枫终于肯抬个头,一双眼睛里看不出情绪。
“挺好的。”丹枫看着景元:“现在你开心吗?我不信你没有做这个梦。”
“……我熬夜了。”景元笑:“没办法。”
“再熬头发就全掉光了。”丹枫站起身,拍拍景元的肩膀,语重心长:“麻烦注意一下自已的身体……景元将军。”
他向景元身后走去,还伸了个懒腰:“健康一点,我可没法给你开药了。”
他没有告别,但景元知道他已经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