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
李阳正享受着莺儿的膝枕,眯缝着眼,昏昏欲睡,冷不丁听到管家老福在院门口拔高了嗓门喊了一句。
“啥事儿啊,老福,火烧屁股了?”
李阳支起身子,挥挥手让莺儿她们退下,临走还不忘在那滑腻腻的翘臀上拍了一记,惹得莺儿娇嗔着白了他一眼。
老福一路小跑进来,脸上堆着笑:
“二爷,好事儿!线人刚来报,说是最近城里不太平,有人借着‘清君侧’的名头,要对您不利呢!”
“哦?”
李阳眉毛一挑,没好气地瞪了老福一眼,
“好事儿?要砍老子脑袋了,还好事儿?”。
老福嘿嘿一笑,凑近乎道:
“二爷您想啊,这不就说明您现在是个人物了吗?想当年啊,老奴年轻那会儿……”
“打住!”
李阳赶紧抬手制止,生怕他又开始回忆当年勇,
“说重点!谁要搞我?王莽那帮老家伙?”
“八九不离十!”
老福点头如捣蒜,
“他们最近蹦跶得挺欢,到处串联,估计是想来个大的。”
李阳着下巴,若有所思,
“清君侧……这借口不错啊,既能显得他们师出有名,又能把自己摆在道德制高点上。”
“可不是嘛!”
老福一脸谄媚,
“二爷您看,要不要小的通知大爷、三爷他们,让他们都回来,也好有个照应?”
“回来?”
李阳嗤笑一声,
“回来干嘛?嫌人不够多,给他们一锅端了?”
他摇摇头,慢条斯理地分析起来,
“大哥是商人,回来除了添乱,没啥用。
老三那榆木脑袋,让他带兵打仗还行,玩阴谋诡计,怕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至于老西……”
李阳嘴角抽了抽,自家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西妹,回来怕是嫌事情不够热闹。
“不用,让他们都安分守己地待着。”
李阳摆摆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点小场面,我自己能搞定。”
老福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再多劝,转而问道:
“二爷,之前让小的办的事儿,都妥当了。情报网己经铺开,死士也在加紧训练,您看……”
“嗯,不错,老福你办事我放心。”
李阳满意地点点头,又想起一事,
“送去太后和芈平原那儿的东西,他们收了吗?有啥反应没?”
老福如实回答:
“东西都送到了,不过……那边都没啥动静,既没表示感谢,也没退回来,就跟石沉大海似的。”
“哈哈哈哈!”
李阳闻言,却突然放声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老福一脸懵,摸不着头脑,
“二爷,您这是……?”
李阳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意味深长地解释道:
“老狐狸啊,果然都是老狐狸!没反应,就是最大的反应!”
“太后那老妖婆,深宫妇人,最擅长的就是装聋作哑,稳坐钓鱼台。她心里肯定门儿清,知道王莽他们要搞事,也知道我李阳不是省油的灯,她就等着看戏呢,看我们斗个两败俱伤,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至于那个芈平原……”
李阳冷笑一声,
“更不是什么好鸟!老谋深算,阴险狡诈,指不定心里正偷着乐呢!他巴不得我和王莽他们斗起来,这样他就能借刀杀人,一箭双雕!”
老福听得似懂非懂,但还是佩服道:
“二爷英明!一眼就看穿了这些老家伙的心思!”
“英明个屁!”
李阳撇撇嘴,
“都是些烂大街的权谋套路,玩剩下的!不过,他们想看戏,我就偏不让他们如愿!”
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既然他们想玩‘清君侧’,那我就给他们加点猛料,让他们清个够!”
接下来的几天,彭城的气氛越发诡异起来。
先是李阳“强抢民女”的戏码,闹得沸沸扬扬,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纷纷,指责李阳“为祸乡里”、“欺压百姓”。
紧接着,又传出李阳“霸占良田”的消息,说是李阳仗势欺人,低价强买农民的田地,搞得民怨沸腾。
当然,这些所谓的“强抢民女”、“霸占良田”,不过是李阳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李阳是铆足了劲儿地“自污”,把自己往“奸臣”、“恶霸”的形象上死命地靠。
他就是要让王莽那帮保守派看得更清楚,更真切,让他们确信自己就是个“国之毒瘤”,必须尽快铲除!
舆论的攻势也配合得天衣无缝。
“奸臣李阳,祸国殃民!”
“李阳不死,国无宁日!”
“清君侧,诛奸佞!”
各种口号在彭城的大街小巷悄然流传,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还有那些对新政不满的低级官员,也开始被煽动起来,对李阳产生了强烈的反感和敌视。
甚至有人开始在李阳府邸门口扔烂菜叶、臭鸡蛋,表达他们的愤怒和抗议。
李阳对此,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乐得合不拢嘴。
“扔!扔!都给我用力扔!”
他站在府邸门口,对着那些扔东西的“义士”们大声叫好,
“扔得越狠,老子赏钱越多!”
管家老福看得首摇头,小声嘀咕,
“二爷,您这是玩哪一出啊?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老福,你懂啥?”
李阳神秘一笑,
“这就叫‘请君入瓮’!不把火烧旺点,怎么把那些老鼠都引出来?”
彭城的天空,阴沉沉的,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压抑的气氛,让每个人都感到喘不过气。
所有人都知道,一场风暴,正在酝酿之中。
而风暴的中心,正是李阳,这个被誉为“彭城第一奸臣”的男人。
李阳站在庭院中,仰望着天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充满期待的笑容。
“系统啊系统,任务,该来了吧?”
他己经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