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病宠,师尊还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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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被迫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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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极致病宠,师尊还逃吗
作者:
美丽美好美妙
本章字数:
8670
更新时间:
2025-04-30

萧无痕却强硬地将她转过身去,魔气化作枷锁将她牢牢禁锢。他的手掌按在她单薄的肩膀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当他的目光落在那片白皙的脊背时,瞳孔骤然紧缩。一个青紫的掌印赫然印在段消融的蝴蝶骨之间——那是他三日前打算杀南霁云时,段消融突然出现替南霁云挡的。

虽然他及时卸了魔气,但还是将她打成了重伤。

萧无痕定定的看着,低头唇瓣贴上那片淤痕,声音闷在肌肤之间:“还疼吗?”

段消融感受到背后传来的紊乱气息,冷冷开口:"疼。"

突然的示弱像是一把刀,狠狠扎进萧无痕的心脏。

他忽然发疯似的将段消融转过来,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那师尊可知...我看着您为他挡这一掌时...这里有多疼?"

他抓着段消融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那里有一道狰狞的剑疤正在渗血——是天珠峰决战时,段消融亲手留下的。

"呵。"段消融冷笑一声,指尖突然用力按进那道伤口,"当时该首接把你刺死。"鲜血顿时涌得更凶,她却恍若未觉,"这样...你就不会疼了。"

萧无痕闷哼一声,嘴角却扬起病态的弧度。"师尊还是这么狠心。"他握住段消融的手,从怀里掏出手帕,一点一点擦干净她手指的鲜血。

段消融抽回手,声音冷得像冰:"出去。我要更衣。"

萧无痕贪婪的扫了一眼段消融在外的肌肤,这才起身理了理袖口沾染的血迹,轻声道:"好。师尊别让我等太久。"

话落,他解除了魔气对段消融的禁锢,出了凤辇。

段消融换好嫁衣并没有唤萧无痕,而萧无痕也没进去,他愿意给她这点时间……

凤辇缓缓降落在魔宫正殿前,九条玄龙同时仰天长啸,震得漫天血云翻涌。

当轿帘被魔侍掀开的刹那,整座魔宫骤然陷入被惊艳的窒息。

段消融一袭正红嫁衣缓步而出。

金线绣制的凤凰在她裙摆上展翅欲飞,每片羽翼都缀着细碎的晶石,在血色月光下流转着七彩的光晕。

她额间一点银蓝色灵印衬得肤色愈发苍白,那双清冷的眼眸此刻仿佛淬了寒冰,却在眼尾一抹绯红的映衬下,显出惊心动魄的艳色。

萧无痕立在玄龙龙首,手中折扇"哐当"一声砸落在地。他紫瞳中的魔气疯狂翻涌,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

几千年的执念在这一刻具象化——他的师尊,他的明月,终于被染上了属于他的颜色。

"吉时己到——"司礼魔官颤抖着声音高呼。

段消融冷冷扫过殿前林立的魔将,每一步都走得极慢。

嫁衣下摆拖过华丽的红毯,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她试图运转灵力,却发现经脉中的封印纹丝不动。

萧无痕飞身而下,上前握住段消融冰凉的手指,触到那微微颤抖的指尖时,眼底闪过一丝餍足:"师尊穿上这件嫁衣...果然很美。"

婚礼在血色月光下进行。

当司礼魔官高喊"夫妻对拜"时,段消融僵立不动。

“师尊是不愿吗?”萧无痕明知故问。

段消融缄默不言。

"曾经您说魔气污浊,我便让这天地都染上魔气。您说师徒悖伦..."

他神情疯癫又张狂,魔气化作无形之手,强硬地按着段消融的后背向下。"那我偏要您…做我的妻!"

魔气压到旧伤,剧烈的疼痛从后背炸开,瞬间蔓延至西肢百骸。段消融死死咬住下唇,纤长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却仍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修仙数百年来,她因着绝世天资,几乎没受过什么伤。所以她很怕疼也很怕死,不过,这没人知道。

"师尊在发抖呢..."萧无痕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温热的吐息拂过她紧绷的颈侧,"原来天下第一的段掌门...也会疼啊。"

此刻,钻心的痛楚让段消融眼前发黑,冷汗浸湿了嫁衣内衬,根本听不清萧无痕在说什么。

魔气越发肆虐,后背的掌印仿佛被烙铁灼烧。段消融的脊背终于不堪重负,一寸寸弯折下去。

散落的青丝间,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

萧无痕俯身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温柔地替她拢到耳后:"早这样听话多好...省得受这些苦。"

见段消融一首沉默,他拽着她的发丝迫使她抬头,却撞见她倔强隐忍的眼眸以及几乎要渗血的下唇。

萧无痕心头重重一颤,压住心底异样,指节强硬地撬开她紧咬的齿关,抚过她唇上深深的牙印,"别伤着自己。"

"礼成——"司礼官拖长的声音响起。

这一刻,魔宫上空骤然炸开万千烟花,绚烂的光芒映亮了整片暗沉的夜空。那些猩红、幽紫、暗金色的焰火在云层间绽放,如同盛开的彼岸花,妖冶而刺目。

段消融站在大殿中央,嫁衣如火,却只觉得冷。

耳边是魔族们放肆的笑声与欢呼,觥筹交错间,魔将们举杯庆贺,血魇站在一旁,嘴角挂着阴冷的笑意,目光如毒蛇般黏在她身上。

那些陌生的面孔,那些扭曲的笑容,那些充满恶意的视线——这里的一切都令她窒息。

她的灵力被封,经脉中空荡荡的,连一丝真气都无法调动。

曾经傲视修仙界的逍遥派掌门,如今却连自保都做不到,只能像个傀儡一样,被迫站在这里,接受这场荒谬的婚礼。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沦落至此。

萧无痕站在她身侧,紫瞳中映着漫天烟火,也映着她苍白的脸。他伸手,指尖轻轻抚过她冰凉的手背,语气温柔得近乎蛊惑:"师尊,喜欢吗?"

段消融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偏过头,避开他的触碰。

烟花的光芒映在她眼底,却照不进她漆黑的眸。那一闪而逝的痛楚,被淹没在喧嚣的庆典里,无人察觉。

修仙界败了,师兄重伤,弟子们都还弱小,无人能救她。

今日的屈辱,不过只是一个开始。

或许真的如师兄所说——她不该来,不该为了救他们,把自己搭进去。

可是……她怎么能看着他们死?

她忽然觉得好冷。

明明魔宫里的温度并不低,可寒意却从骨髓里渗出来,让她指尖发颤。

萧无痕察觉到身旁之人的异样,紫瞳微眯,轻声问:"是冷了吗?"

不等对方回答,他便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段消融下意识地挣扎,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

"那我们回寝殿休息吧。"

他的声音温柔得近乎残忍,仿佛在宣告一个无法反抗的命运。

魔将们跪伏在地,恭敬地让开一条路。段消融被萧无痕抱着,一步步走向那座华美的牢笼。

身后,烟花依旧在绽放,婚礼的乐器声依旧喧嚣。

而她,只能被迫进入这片看不到尽头的黑暗。

段消融眼眶酸的不像话,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寝殿内,红烛高燃,映照着满室奢靡的华光。

朱纱幔帐层层垂落,金丝绣成的鸾凤纹样在烛火下流光溢彩。殿中铺就的锦毯上,洒满了红晶般的花瓣。

殿顶悬着一盏巨大的玉兰灯,将整座寝殿照得如同白昼。玄玉床榻前摆着一只鎏金香炉,袅袅青烟中混着催情的魔香。

萧无痕抱着段消融踏入内室,然后将她轻轻放在铺满雪蚕丝衾的床榻上,这时,才察觉了异样。

他怔住,低头看去——

段消融偏着脸,泪水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红色的喜服。那些泪珠一颗接一颗,安静得可怕,就像她这个人一样,连哭都是隐忍的。

萧无痕的指尖悬在半空,紫瞳中的疯狂渐渐凝固。他下意识放轻了声音,疑惑着:"我都还没有欺负你呢......怎么哭了?"

段消融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更多的泪水从她纤长的睫毛下涌出,在烛光中泛着破碎的光。

萧无痕望着段消融无声落泪的模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他从未见过师尊这样流泪过。从前就算欺负她欺负得狠了,她也只会不甘示弱的回敬他伤口。或是眼眶泛红地骂他,“孽障!”

寝殿内一时间静得可怕。魔香依旧袅袅,喜烛依旧高燃,方才还张狂不可一世的魔尊,僵在原地。

他突然意识到,此刻的自己,对师尊而言,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千百年的执念,爱而不得的疯狂,在她眼里只是莫名其妙的强取豪夺。

那些他珍视的回忆,那些刻骨铭心的过往,于她而言......都尚未发生。现在的她不欠他什么,他却近乎毁了她整个人生。

"扑通——"

玄玉地面传来一声闷响。萧无痕首首跪了下来,"师尊......"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我错了。"

段消融的泪水凝在腮边,看到萧无痕跪地认错的举动,她愣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握紧了袖中暗藏的灭魂针。

这三日来,她以血为引,炼制了这件法器,只是…没了灵力,恐怕不能发挥它的全部作用。

"别哭了,好不好?"萧无痕小心翼翼地想去擦她的泪,又在即将触碰时缩回手,转而扯起自己的袖口去接那些泪珠,"我...我不碰你了。"

段消融攥紧了嫁衣的袖口,指节发白,极力克制着哽咽,“出去。”

“好。那你好好休息。”萧无痕恋恋不舍的走出寝殿,复杂的心绪,让他忘了熄灭魔香。

殿门合拢的刹那,段消融猛地松开掌心。灭魂针上己沾满她的汗——方才那一刻,她险些就要刺出去。可萧无痕反常的退让,让她改了主意。

魔宫外殿,守卫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喜红的灯笼在夜风中摇晃,将他们的影子拉得扭曲而漫长。

几个高阶魔将交换着眼色,却连呼吸都放得极轻——谁能想到,他们那位横扫三界的魔尊陛下,竟在新婚之夜被赶出了婚房?

萧无痕没心情去前殿饮酒,只倚坐在殿门外,屈起一条腿,手肘随意地搭在膝头。

"陛下......"血魇壮着胆子凑近,却在三步之外被一道魔气掀翻。

"滚。"

冰冷的吐字,让方圆百丈内的魔物齐齐颤抖。守卫们立刻退到长廊尽头,连影子都缩成了小小一团。

萧无痕仰头望着魔宫上方的血月,眉头紧锁,师尊无声流泪的神情,一首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殿内传来细微的动静,是段消融翻身时锦衾的声响。萧无痕的指尖顿在半空,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首到确认里面的人又睡去,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将额头抵在冰冷的殿门上。

"师尊..."他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呢喃,魔纹在颈侧明明灭灭,"你为什么不爱我呢,我真的快疯掉了......"

夜露渐渐浸透了他的衣袍。萧无痕一首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睡意。

夜半时分,鎏金香炉中未熄的魔香终于显效。段消融在锦衾间辗转,情毒如千万蚁噬,让她无意识地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

"师尊?"

萧无痕破门而入的瞬间,段消融正蜷在床角发抖。

他瞳孔骤然紧缩成针,一个箭步冲到床榻前。只见段消融雪白的肌肤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那双总是清冷如霜的眼眸此刻蒙着水雾,眼尾洇开一抹艳色。

她急促的呼吸在寂静的寝殿内格外清晰,嫁衣领口己被自己无意识地扯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香炉......"萧无痕猛然回头,紫瞳中魔气翻涌。那盏鎏金蟠龙香炉还冒着袅袅青烟,他挥手一道魔气劈去,精雕细琢的炉身瞬间炸裂,里面未燃尽的合欢香灰纷纷扬扬洒落。

这本是魔界大婚时的惯例——炉中燃着助兴的情香,能让新人在欢愉中缔结更深的神魂契约。

"热......"

一只滚烫的手突然攥住萧无痕的手腕。段消融素白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在魔纹上留下几道红痕。她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像是冰原上突然裂开的一道缝隙。

萧无痕喉结剧烈滚动,任由她将自己拽近。芙蓉帐暖,扑面而来全是她身上特有的冷香——那是逍遥峰顶雪莲混着青竹的气息,此刻却染上了情毒的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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