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气得当即挂断电话,扬言要与祁父绝交。
陆靖白回来后见到自己父亲如此生气,于是上前询问。
“爸,发生什么事了?”
陆父语气很冲。
“我刚给你祁叔打电话拜托他帮帮忙,结果他却说帮不了,这个老东西关键时刻掉链子,以后我们爷俩再也不管他的破事了。”
陆靖白出奇的淡定。
“或许是祁叔真的有难言之隐吧,接下来还得麻烦爸和妈照顾好姜伯父姜伯母还有两个孩子,从现在开始我都要竭尽全力出去寻找愿愿的下落,恐怕顾不上这边。”
陆父拍拍陆靖白的肩膀。
“放心吧,我和你妈就是你的后盾。”
姜以安和程嘉煜己经不眠不休的跑了很多地方,可都没有发现姜时愿的踪迹。
姜以安愤怒的一拳打在墙上。
“该死的,敢伤害我妹妹,等我找到他们一定和他们拼了。”
程嘉煜递给他一瓶水。
“时愿那么冰雪聪明,一定会想办法自保的。”
所有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好消息的到来。
祁母为此想要取消婚礼,她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操办婚礼。
沈渡却不认同祁母的想法,他竭力劝说祁母,甚至不惜打起了感情牌。
“鸢儿,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我做梦都想把你娶回家,现在我们好不容易得到所有人的认可,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祁母有些为难,她尝试以理服人。
“时愿那丫头下落不明,姐姐姐夫还有靖白心里都不好受,我们现在举办婚礼,难道要他们过来强颜欢笑吗?”
沈渡脸上的笑容有所收敛。
“那姑娘失踪了这么久,谁知道是死是活?我们为这场筹备了多长时间你是清楚的,怎么能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说取消就取消呢?更何况他们早都离婚了,陆家父子想帮忙估计也是出于道义罢了,等过些日子自然就不会再去管别人家的闲事。”
祁母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沈渡,你在胡说些什么?时愿那丫头是靖白两个孩子的母亲,更是他的爱人,也是我们的家人,你竟然说出这么冷血的话来!”
沈渡也看出了祁母己经生气,可他就是不肯退让。
“婚礼说什么都不能取消,那个姓祁的一首都对你贼心不死,如果我们取消婚礼,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我不能没有你的,鸢儿,我陪伴了你这么多年,我只希望你能坚定不移的站在我身边。”
祁母越发觉得他在无理取闹。
“我和他早在二十多年前就结束了,你不需要杞人忧天,我既然答应了嫁给你就不会食言,你为什么就不能信任我呢?”
沈渡放缓了态度。
“鸢儿,我平时无论什么事都会顺着你,唯独这件事,我赌不起。如果你执意要取消婚礼,那我只能去陆家了,我相信姐姐姐夫他们一定会支持我的。”
祁母气得不再理他,起身离开了客厅。
霍老夫人在房间里听到了两个人的争吵,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这个二女儿情路向来坎坷,希望这次不要再遇人不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