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失踪的第三天,陆靖白查到了些蛛丝马迹。
他将几个好友叫到一起。
“警局的人在郊外找到了愿愿遗落的手机,现在我们的搜寻范围减小,但是敌在暗,我们在明,接下来,我需要你们的配合。”
司宴连夜做了几台手术,现在正打瞌睡。听到陆靖白的话,他当即拍了自己两巴掌,赶走困意。
“老陆,我这就取消医院那边的排班,从今天开始我就跟在你身边,如果时愿受伤,我也能及时采取救治。”
祝余和其他几人也纷纷站出来力挺陆靖白。
祁思言也想和他们一起去找,但被陆靖白拦下。
“姨母马上就要举办婚礼了,你这个儿子可不能缺席。”
祁思言沉思片刻。
“要不然,我去劝他们取消婚礼吧,毕竟小嫂子现在下落不明,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陆靖白执意要他回去。
“婚礼不能取消,你快带着程今宜回去,她怀着孕也不能折腾。”
祁思言很纠结,但终究是没有拗过陆靖白。
另一边的私人别墅。
姜时愿被折磨的不轻,那群人给她注射了不明液体,导致她每天都精神萎靡,记忆力减退。
她的脑海里开始时不时出现一些陌生的片段。
有她和陆靖白偷偷约会的,有她向陆靖白撒娇的,也有他们两人争吵的。
姜时愿开始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生病了。
姜时愿想要求救,但是这座别墅的位置太过偏僻,周围荒无人烟,而且门外有很多保镖巡逻。
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姜时愿发现自己脸颊湿乎乎的,伸手一摸,原来是哭了。
她把自己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盖。
“陆靖白,我有点,想你了。”
祁母最终还是同意了婚礼照常举办。
沈渡看起来很高兴,乐此不疲的张罗着各种事宜。
程今宜作为准儿媳过来陪伴祁母,她看到沈渡开心的模样很是反感。
她这几天吃不下睡不着,整天担忧着姜时愿,两人二十多年的闺蜜情,恨不得自己能去替她受苦。
祁思言看出了她的心情不好,把她拉到了一边。
“一首闷闷不乐的,是在担心小嫂子吧?”
程今宜点点头,又摇摇头。
“是担心愿愿不假,可也不全是因为这个不开心。祁思言,我好像有些讨厌你继父了,我能不来参加婚礼吗?我觉得你亲生父亲比这个继父更通情达理一些。”
祁思言也有些不满沈渡的做法,可他毕竟亲眼目睹了沈渡这些年对母亲的情意,所以对此也能理解,毕竟姜时愿对沈渡而言确实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宝贝儿,别乱说,在我妈面前千万别提我亲爸。你不想参加婚礼咱就不参加了,到时候找个借口,你留在家等我。”
程今宜的情绪有所缓解。
“好,谢谢你理解我支持我。”
陆靖白在寻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以后,独自一人去了祁家。
不知道他和祁父之间发生了些什么,出来的时候脸色阴沉,嘴角还带着伤。
祁父站在阳台看着陆靖白气冲冲离开的背影,眼眸深邃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