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在家里正忙着张罗年货,内院里的佣人和丫鬟们忙前忙后的帮厨。
只见吴仁厚牵着柳儿的手,二人有说有笑地从外面回来。
“舅妈”
“姑姑”
张氏盯着二看了看人,嗔怪道:“你们俩这是?”
“舅妈,我们恋爱了,我要娶柳儿。”
“柳儿,你意见呢?”
“姑姑,我非仁厚哥哥不嫁。”
张氏点了点头,表示懂了。
“知道了,你们注意点,这院里前前后后有人在呢。那谁谁谁,看啥呢?的活,没规矩。”张氏扭着腰,开心地走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人生得意须尽欢。
“栓子,告诉院里的人,今年过年要热热闹闹的,多买鞭炮,贴春联,屋里屋外的灯笼,高高挂起,请最好的戏班子唱戏,包饺子,白馍馍,鸡鸭鱼肉大蹄髈、大锅炖肉管够,全给我端上桌。”
“好嘞,二爷。”
“院里的听清楚了:二爷说了,今年大伙儿一起过热闹年,大肥年哦,大家加油干哟!”栓子唱道。
春节,是中国人情有独钟的特别节日。
家家户户大红灯笼,黑字红底春联贴门墙,鞭炮声声催人耳,老老少少围席吃。
张家小院。
“顺子,栓子,吴家别院、二道沟基地、北方畜牧业合作社、农场都贴上春联吗?大伙儿的鞭炮、过年的吃食都安排好了吗?”
“二爷,您放心吧,都安排妥当了。”
“好,我们一起去放鞭炮,敬祖宗,敬香茶。”
“嘭,嘭,嘭,噼里啪啦”炮竹和鞭炮的声音交织传递,声如雷鸣般响起,回荡在星空中,热闹而欢快,为节日增添了喜庆的气氛。
“过年了,开席了。”
“过年了,开席了。”
“大伙儿敞开了吃哟。”
今年的张家小院不像往年低调,管家、丫鬟、佣人、师傅、伙计们人人有红包。
见人就喊:“新年快乐,恭喜发财!”人人都是开心的笑容,满满的年味。
吴仁厚陪着张珍孝、张氏、吴仁才、大姐夫、柳儿等人吃了年夜饭,又带上柳儿、顺子、栓子去看看吴家别院。
“各位师傅、老少爷们:新年好,我给你们拜年了,今儿大伙儿敞开了吃喝,酒肉管够。”
“东家新年好,给您拜年了!华居添福,基业千秋。”
二道沟营房。
“兄弟们:新年好,我给你们拜年了,今儿大伙儿敞开了吃喝,酒肉管够。”
“东家新年好,给您拜年了!年年发大财,岁岁胜今朝。”
北方畜牧业合作社基地。
“各位师傅、伙计们:新年好,我给你们拜年了,今儿大伙儿敞开了吃喝,酒肉管够。”
“东家新年好,给您拜年了!祝五谷丰登,年年粮满仓。”
最后去八里屯的幸福村,每家每户送点过年福利。
一圈走访回来,己然是夜幕降临,回到张家小院,戏班开锣,表演人员轮番登台、唱奏。
有“二人转”“福禄荣寿”
“大香山观音得道”
“美人计”
“醉打金枝”等。
台下众人。
前排坐着吴仁厚、张镇孝、张氏、柳儿、大哥吴仁才、大姐夫、秦昊。
后排依次是院内的管事、师傅、伙计、丫鬟、佣人及老妈子们,黑压压的好几十人,独乐不如众乐乐。
见惯了后世的各种文艺、联欢、新春节目等,看了一半的节目,吴仁厚就没了兴趣,看了看柳儿,给她使了眼色,就悄悄地离开了座位。
等了一会儿,柳儿就来了。
吴仁厚在房间里等着她。
“仁厚哥哥,你咋不看了?正好看着嘞。”
“嘿嘿,台上的戏哪有我家柳儿好看嘛。”吴仁厚说着说着就上手了,摸了摸手,柔声说:“柳儿妹妹,今晚吃饱了吗?”
“嗯,今晚那么多好吃的菜,吃得饱饱的。”
“我不信。我摸摸看,是不是真的。”
摸着肚子,滑滑的。
在烛光照耀下,看着柳儿粉红的脸蛋,闻着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
顿时,吴仁厚肾上激素飙升,荷尔蒙分泌加剧,心中就有了一股冲动。
柳儿见吴仁厚傻傻地盯着自己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傻子,我美吗?”
“美得不是人,是仙女。”
“柳儿,你闭上眼,我给你一个新年礼物。”
柳儿十分听话,乖乖地闭上了双眼。
看着她晶莹的眼睛,圆润的嘴唇花瓣,吴仁厚往前伸头,一口含在了嘴里。
柳儿“嗯捏”一声,来不及反应,再也发出声来。
热恋中的花季俊男靓女,独处一室,那是火星闯了地球,干柴遇了烈火。
两片嘴唇翻滚打架,丝丝滑滑中你来我往,激流到了汹滩,情到正浓时,吴仁厚双手无师自通地攀爬着平地、高峰,正要宽衣解带之时,一只大手被另一只小手摁住了。
经历过的人儿都知道,这一刻的心情,好似一盆熊熊燃烧的烈火,突然被从天而降的冰水浇灌下来,又好似海浪被推到波浪顶峰时刻,突然从高潮处降落下来。
趁着换气的一瞬,柳儿先开口了。
“仁厚哥哥,这个不行,得等到过门圆房的时候才可以。”
“亲哥哥,其他的我都给了你,现在这个真不行。”柳儿推了推他,奈何柔弱无力。
吴仁厚精虫上脑,准备强行上手时,柳儿突然放弃了,两颗珍珠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流到了嘴边。
吴仁厚顿时傻眼了,来了个急刹。
将柳儿扶起身来,慌乱地哄道:“柳儿妹妹,你别哭呀!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说话的同时,用嘴唇舔走了柳儿的眼泪。
很男人,绅士又温柔。
柳儿啜泣说:“嘤嘤嘤,仁厚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们现在不能那样,否则姑姑和家里人会打死我的。”
“傻瓜,是我没顾忌你的感受,等我们结婚了,新婚之夜让你心甘情愿,可好?”
“嗯,圆房之夜,我听你的。”
“那你给哥哥笑一个。”
“嗤嗤,呵呵。”...
“柳儿,我是说如果:刚才我们要是那样了,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呀,是不?”
柳儿板着脸说:“姑姑肯定知道呀,还有天知、地知嘛。”
美好的瞬间,时间是留不住的。
二人做贼似的,缠绵了良久,担心被屋外看戏的人发现,还是悄悄溜出屋子,继续看大戏。
古人语: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