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西章 见到活的五条悟：手办批发商失格现场
用“毒华爪”给训练场洗了三天地板后，五条未来终于等来了解放的曙光——家主派人传话，说要给他安排一位“专属导师”，据说是五条家现存最厉害的咒术师。
“最厉害的？”五条未来一边用妖气擦掉指甲缝里的灰尘，一边琢磨，“难道是那个总板着脸的家主？还是哪个藏在祠堂里的老古董？”
他跟着引路的老管家穿过五条家错综复杂的回廊，心里还在盘算怎么跟新导师解释“我的技能是犬妖自带的，不是变异六眼”。头顶的犬耳被他用咒力强行压得贴在头皮上，但走得急了，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抖两下——这三天他算摸透了，这耳朵就是他的“情绪晴雨表”，紧张或烦躁时必现形。
“到了。”老管家在一扇雕花和室门前停下，表情有些微妙，“悟少爷己经在里面等您了，未来少爷。”
悟少爷？
五条未来的脚步猛地顿住，金色竖瞳瞬间收缩，像被强光晃了眼。
悟？哪个悟？难道是……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因为激动微微发颤，轻轻拉开了障子门。
门内的景象瞬间撞进眼里：
逆光的矮桌旁，一个白发少年正盘腿坐着，黑色眼罩松松垮垮地挂在鼻梁上，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小片冰蓝色的眼底。他手里捏着最后一块鲷鱼烧，腮帮子鼓鼓的，嘴角沾着点红豆馅，像只偷吃到点心的猫。阳光透过纸窗，给那蓬松的白发镀上一层柔光，制服外套被随意扔在身后的榻榻米上，明明是漫不经心的姿态，却比他仓库里所有限量版五条悟手办加起来还要鲜活，还要……晃眼。
五条未来的大脑“嗡”的一声炸了。
作为曾经的手办批发商，他对“五条悟”这个形象的熟悉程度堪比自己的指纹——从15岁少年款到28岁教师款，从战斗服到休闲装，他仓库里的样品能摆满整个展示架。但眼前这个会动、会吃、还会沾红豆馅的五条悟，首接让他十几年来积累的“专业素养”碎成了渣。
“我靠……”他盯着对方嘴角的红豆馅，下意识爆出一句批发商的本能吐槽，“这颜值，手办厂见了都得倒闭啊！”
空气瞬间凝固。
正在吞咽鲷鱼烧的五条悟动作一顿，缓缓抬起头。虽然隔着半滑的眼罩，五条未来却清晰地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带着点玩味的审视，像在打量什么新奇的咒具。
“哦呀？”他懒洋洋地拖长调子，指尖漫不经心地擦过嘴角的红豆馅，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家主说的‘变异六眼’就是你？嘴巴倒是挺甜。”
他朝五条未来招招手，语气像逗刚捡来的小狗：“过来。”
五条未来这才后知后觉地“社死”，耳根微微发烫，连带着被压下去的犬耳都“唰”地竖了起来，毛茸茸的，还在微微发抖。他硬着头皮往前走，眼睛却像被磁铁吸住，不受控制地在对方脸上扫来扫去——睫毛比手办建模还纤长！皮肤白得像反光！连露在眼罩外的眉骨线条都精致得像刀刻的！
“看够了？”五条悟挑眉，突然伸出手，指尖在他头顶的犬耳上轻轻捏了一下，触感柔软温热，“这耳朵是新出的咒具？做得挺逼真啊，还会动。”
“呜！”
五条未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虽然他更想承认是犬妖），猛地往后弹了半米，捂着耳朵炸毛：“别碰！这是……这是我的咒力具象化！很重要的！”
总不能说这是cos杀生丸剩下的道具吧！
五条悟低笑起来，笑声清清脆脆的，像冰块撞在玻璃杯上：“咒力具象化成狗耳朵？五条家啥时候有这遗传了？”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五条未来，明明在笑，周身却透着“最强”的压迫感，“不过既然是五条家的人，总不能连咒力都控制不好吧？”
话音刚落，一丝淡蓝色的咒力像羽毛般飘过来，慢悠悠地朝五条未来的脸飞去。
“来，用你的‘腐蚀咒术’挡挡看。”五条悟的语气带着点恶趣味，“让我瞧瞧，家主吹的‘百年难遇’，到底有多厉害。”
五条未来瞳孔骤缩。
他那哪是腐蚀咒术？那是杀生丸的毒华爪！对付普通咒灵还行，跟五条悟的无下限术式硬碰硬？怕不是要被反弹回来，把自己的脸腐蚀出个窟窿！
“怎么？不敢？”五条悟故意放慢了咒力的速度，眼罩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戏谑。
被激到的好胜心占了上风，五条未来脑子一热，居然真的抬起了手。青紫色的妖气瞬间包裹指尖，尖锐的指甲弹出——这次他刻意收了力道，只求“挡住”，不求“腐蚀”。
“嗤——”
毒华爪的妖气撞上淡蓝色咒力的瞬间，居然没被反弹？反而像水滴融进水里，悄无声息地抵消了。
五条悟挑了挑眉，眼罩后的眼睛闪过一丝讶异：“哦？有点意思。”
他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按住五条未来的肩膀，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反抗的意味：“跟我来，训练场见。从今天起，你的咒术训练归我管了。”
五条未来愣住：“你？我的专属导师？”
“不然呢？”五条悟俯身，视线平齐，冰蓝色的眼睛在眼罩后闪着狡黠的光，“还是说，你更想跟着那些老古董学怎么‘端庄地释放咒力’？”
一想到家主那张严肃的脸和长老们念经似的训话，五条未来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摇了摇头。
“那就跟我走。”五条悟首起身，顺手在他头顶揉了一把，把原本就乱糟糟的白毛揉得更像鸡窝，“放心，跟着我，保证你三天就能学会怎么用‘腐蚀咒术’拆了五条家的训练场——前提是，你得扛住我的训练量。”
温热的触感从头顶传来，带着淡淡的咒力气息。五条未来僵在原地，心里却莫名冒出个念头：
好像……跟着这位“最强”，也不算太糟？
至少，比洗地有趣多了。
他看着五条悟转身离去的背影，那蓬松的白发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突然想起自己仓库里那尊限量版“五条悟战斗形态”手办——果然，真人比手办能折腾多了。
“还愣着干什么？”前面的五条悟回头，朝他挥了挥手，“再磨蹭，今天的训练量加倍啊，‘变异六眼’同学。”
五条未来咬了咬牙，捂着被揉乱的头发跟上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等他学会了控制妖气，第一件事就是把这只爱摸头的白毛按在地上搓！绝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