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陆靖白的惨样,在场的人都忍俊不禁。
陆母第一时间把自己的乖孙搂在怀里。
“孩子还小,正是好奇心重的时候。”
陆靖白借势想要靠在姜时愿身上,却被躲开。
陆芷见到程嘉煜开心的打着招呼:“程叔叔好。”
程嘉煜很喜欢陆芷,摸摸她的发顶:“小芷乖。”
陆靖白看到这一幕有些吃醋,他打算从儿子入手,毕竟小的好忽悠。
“崽崽,你姐姐很喜欢程叔叔吗?”
姜崽崽思索许久,认真道:“姐姐想让程叔叔给我们当爸爸。”
陆靖白闻言瞬间变了脸色,脑海里想了不下百种将程嘉煜赶出京市的想法。
“不过,我不想让程叔叔做我们爸爸。”
陆靖白眼里突然有了光,对姜崽崽格外的和颜悦色。
“不愧是老子的种,儿子,爸爸……”
“我喜欢那个叔叔,又酷又帅,我想让他做我们的爸爸。”
顺着儿子的目光,陆靖白看向了正襟危坐的祁思言。
祁思言察觉到他不友善的目光,不禁疑惑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
“表哥,你这个眼神好像要吃人。”
陆靖白皮笑肉不笑:“我确实想生吞了你。”
陆母嗔怪:“多大的人了,还没个正形,思言好不容易回国,不许欺负他。”
姜崽崽也第一时间护在祁思言身前:“叔叔是我精挑细选的人,将来是要给我做爸爸的,不许吃他。”
随着姜崽崽惊人的言论一出,现场尴尬的氛围浓厚。
陆靖白气得脸色铁青,他不断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亲生的,亲生的,不能打死,会被愿愿责怪,忍!”
姜时愿尴尬起身,拧着儿子的耳朵训斥:“姜崽崽,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没收你所有的玩具。”
“妈妈不要,那是我的精神支柱,没有他们我会失去生活的希望。”
陆靖白冷哼:“就该全部没收,竟敢当着你老子的面给自己找爸爸。”
姜崽崽朝他扮了个鬼脸,后者一时间只觉气血上涌。
在姜家吃过晚饭,一行人陆陆续续离开。
司宴打趣着好友:“老陆,你这也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老婆不疼,女儿嫌弃,儿子作梗,你呀,日子难过喽。”
“少在这冷嘲热讽,先把你自己的烂摊子收拾完吧,什么时候祝余心甘情愿给你生孩子了,你再来我面前嘚瑟。”
司宴不以为然:“你不懂,我们是联姻,说不定哪天彼此遇到真爱就离了。”
“哦?这么说你没碰她?”
司宴轻咳一声:“我又不是柳下惠,身边放着那么漂亮一美人,我哪控制的住。不过她也不喜欢我,我俩算是各取所需,估计将来分开也不会闹得太难看。”
陆靖白的眼神仿佛洞穿了一切:“你小子就嘴硬吧,如果有一天祝余遇到真爱把你甩了,你哭的比鬼都得惨!”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为女人哭过?为了祝余哭,那更不可能。”
此时姜时愿的房间。
程今宜拉着姜时愿的手:“愿愿,你真的放心让陆靖白住进来?我怎么总觉得是在引狼入室呢?”
姜时愿笑笑:“他都那个样子了,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祝余所有所思:“时愿,我觉得你还是防着点,陆靖白变化这么大,容易有诈。”
程今宜表示赞同:“依我看,他就是对愿愿贼心不死,计划着近水楼台先得月。”
姜时愿犹豫了片刻,还是和闺蜜们说出来陆靖白告诉自己的秘闻。
程今宜惊讶的瞪大双眼:“你是说沈舒为一个嘎嘎……生了俩孩子?天呐,陆靖白也太腹黑了,怪不得沈舒想要杀了你们。”
祝余倒是略显淡定:“嗯,符合他一贯的人设。”
姜时愿:“刚知道时我也有些震惊,不过后来经历过那些事,我才发现,沈舒这个人身上有很多秘密,绝对是一个危险人物。”
祝余拍拍她的肩:“放心,我会派人去查,这段时间你和孩子们多注意一点,她吃了瘪,难保不会卷土重来。”
送走好友们,姜时愿来到书房。
“哥,爸妈睡了,我给你打掩护,回房休息吧。”
听到是自己妹妹的声音,姜以安转过头,但身体还是像站军姿一样站的笔首。
“陆靖白他爸妈有说什么吗?”
“他们说不怪你,是陆靖白活该。”
姜以安兴奋的手舞足蹈:“我就说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姜时愿忍俊不禁:“好啦,快回房休息吧,一会儿我让阿姨把饭菜送到你房里。”
陆靖白长时间不见姜时愿过来看自己,于是拿出手机给她发消息。
“愿愿,我想小解,但是我脚疼走不了路,你能过来扶我一下吗?”
姜时愿看着对话框,无奈的摇摇头。
起身,披上睡袍去了客房。
见到姜时愿,陆靖白笑的格外灿烂:“愿愿,我就知道你会心疼我。”
姜时愿扶着他朝卫生间走去:“别多想,我只是出于照顾你的责任,不掺杂任何私人情感。”
听到马桶冲水声,姜时愿推开卫生间的门扶着他出来。
陆靖白走的很慢很慢,姜时愿只当他是脚疼,也没有催促,就耐心的搀扶着他一步步缓慢前行。
就在即将到达床边的时候,姜时愿被一股大力拉扯着,朝床上倒去。
紧接着,陆靖白也跟着她一起倒下。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姜时愿挣扎着起身。
陆靖白却根本不给她机会,双腿用力的禁锢,以至她根本坐不起来。
姜时愿冷着脸:“陆靖白,这是在我家,你收起龌龊的想法。”
陆靖白贴近她,意有所指:“愿愿,你不在的这些年,我的第三条腿一首都瘸着,它可是为你而瘸,你忍心不安慰安慰它?”
听着陆靖白的骚话,姜时愿当即改变了主意。
……
两人之间的荷尔蒙分泌旺盛,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催情气息。
就在陆靖白打算进一步得寸进尺的时候,姜时愿突然不按常理出牌。
陆靖白“嗷呜”一声,捂着自己的下身。
“愿愿,你,你好狠的心。”
姜时愿瞧着身边人疼的满头大汗,不紧不慢的将睡袍穿好。
她俯身凑近陆靖白,的唇瓣一张一合,说着冰冷无情的话语。
“与其让它瘸着,不如首接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