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贾东旭脑子己经被酒精泡大了,塞在脑壳子里转不动,但还是努力的想运转两下。
“嗯,也有道理,也有道理,我睡了啊!妈您也早点休.....”
“咣当!”
贾东旭腿一软躺地上,还给鞋蹬飞了,手在虚空中胡乱摸索,做了个盖被子的动作。
“喝点猫尿就这德行!”
贾张氏照着儿子的屁股就是一脚,真是什么都像他爹!
不过心里还有点美滋滋,醉这德行了也知道关心老娘。
笨是笨了点,但孝顺也是真的!
婆媳俩使劲儿给他抬里屋去,好不容易才给搬上床。
“妈,东旭怎么一点也不在乎?”
坐到床边,秦淮茹愁容满面。
想生存下来,靠贾东旭的工资就够了。
但要想过好日子,必须有易中海的帮衬。
她嫁进城又不是为了单纯活下去,她是要过好日子的。
不然凭她的样貌,城里条件比贾东旭好的一大把!
之所以嫁给他,有很大原因是媒婆说他有个相当不错的师父。
“他不只是不在乎,他还替他师父高兴,对那个马富贵像他妈亲弟弟似的,他还当上大哥了你说说!”
贾张氏更愁,什么儿子啊,像那个死爹一模一样!
而东厢房。
叔侄正在争论。
易中海的意思是马富贵住里屋,宽敞舒服,自己和老伴儿在外屋放张床就行。
马富贵坚决不同意,没这么办事的。
两口子拗不过他,只好随了他。
洗了个脚,马富贵终于舒舒服服躺在折叠床上,双手交叠放在胸口。
“系统?系统?出来啊!”
“咱聊聊?”
确定有系统之类的东西附身了,但又召唤不出来,马富贵有点害怕是一场梦。
把枕头在空间存取几次,这才安心。
“唉,今儿不该跑路的!”
“吃了强身丸,估计我这体格也相当残暴!”
“不就是打架吗?”
“下次去报仇,就让她摇人,看我干不干他们就完了!”
怀着期待,马富贵逐渐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旭日东升。
马富贵早早就起来了,身体好,没那么多觉。
上辈子有晨跑的习惯,就出去跑步了。
还有个原因,就是老易两口子住在里屋,一晚上都没见出来,估计是怕起夜会影响他睡觉,不知道憋什么样了。
做人么,相互体谅。
跑了一圈出了一身臭汗,刚跑到前院就闻到一股子肉香味儿。
有个矮小的中年男人正在浇花,仔细一看是阎埠贵。
“三大爷......”
马富贵一下没缓过来,马上改口说:“阎叔早啊!”
“早早早!小马是吧,这一大早怎么一身汗?”
阎埠贵抓着用饼干盒改的花洒转过身,笑呵呵的问道。
“哦,体格不好,就出去走走,锻炼锻炼!”
“好好好!年轻人就该有朝气!”
阎埠贵莫名欣赏他,老爷们儿就该有活力,不像家里那俩,要死不活的。
“阎叔您忙,我回了。”
“行行行!”
阎埠贵看着他的背影,首点头。
一个看起来还不到西十岁的女人出屋,笑着问:“老阎,刚才跟谁说话呢?”
“老易的侄子,小伙子真不错,说话客气,精神面貌还好!”
“是吗?这小子命也够苦的了。”
“苦尽甘来了,听说过段日子评级,老易能上七级钳工,一个月八十多呢!加上各种补助估计小一百了,还不都给小马花?”
阎埠贵羡慕上了,他被小业主身份拖累了,估计未来好些年都只能是个低级别小学教员。
又有点心疼家里俩儿子,起跑线上就输给了人小马。
还得多算计啊......
而马富贵循着香味儿回到家,进门一看呆住了。
“我天,大爷大妈,什么条件一大早吃肉啊!”
黄色的榆木桌上,竟然摆着一盘红烧肉。
“来来来!”
大妈亲热的招手,塞给他一双筷子和一个白面大馒头,示意他赶紧吃。
“吃吃吃!”
易中海搓着手,笑吟吟的看着,心里别提多高兴。
马富贵也不客气,属实也是很馋了,撩开后槽牙就往嘴里炫。
炫了一半停下,夸大妈手艺真好。
“时间不够才做了一个,你等今晚上,大妈给你多做点!”
大妈是有这个底气的,如今物价虽然动荡,但有钱就是王道。
跟那些资本家没法比,但和工人阶级比起来,老易家条件可就太好了。
“吃啊,这么大小伙子,使劲儿吃!”
易中海又硬塞给他一个馒头,还给倒了杯水,先顺顺再往下吃!
马富贵坚决不吃,还有点惭愧呢,毕竟是个冒牌货。
把易中海夫妇感动坏了,孩子懂事啊,知道顾着长辈......
“老易,别耽搁了,去看看户籍的事吧!”
大妈主要还是着急这个,现在马富贵是黑户,找工作找媳妇都受影响。
工作方面不急的,要是没意外情况,能进轧钢厂当老伴儿徒弟。
主要是影响找对象呀!
“嗯!”
易中海眯着眼睛琢磨,手指不住的敲打桌面,哒哒哒哒的。
“嗯!”
易中海点点头,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马富贵说:“我的大爷啊,您说出来行吗?这比听半截话还难受!”
“富贵,以后你还是叫马富贵!毕竟你是那位姓马的恩人养大的。
你现在人己经认祖归宗,但不能辜负了人家的恩情。”
“嗯,我以后第一个孩子也姓马,但往后的就回归祖姓吧。”
什么老祖宗,马富贵才不认那些。
差点饿死的时候可没见他们出来帮忙,是人易中海伸手的。
对,是他骗人老易,但起码能骗到老易。
他倒想骗老祖宗了,但老祖宗姓什么都不知道。
没错,原主确实是被人收养的,真不知道本来姓什么。
“好!这好!”
易中海一脸欣喜,要说完全不在意是假的。
爷俩儿出门,恰好遇到一个大眼袋子。
易中海笑着说:“富贵,这是你大清叔,住正屋,叫人!”
“大清叔。”易富贵随口招呼了声。
“嗯,身体好了吗?”
“好了。”
“唉,怎么就好了...啊不,那就好那就好!”何大清急匆匆的走了。
“大爷,你俩有仇?”
马富贵又不傻的,一眼看出何大清不正常。
其实陌生人之间,各扫门前雪很正常。
但盼着别人不好就坏了。
那就别怪他记上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