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宋公主开局女团逼宫宋徽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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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当朕……耳!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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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大宋公主开局女团逼宫宋徽宗
作者:
短小腿的反击
本章字数:
6284
更新时间:
2025-07-07

腊月的寒风,如同淬炼过的刀锋,顺着延福宫高耸的宫墙猛刮下来,刮得人骨缝里都透着刺骨的凉气。

燕青与时迁,仿若两条融入浓墨般夜色的影子,一左一右,紧紧搀扶着冻得几乎失去知觉的太学生陈东。三人紧贴冰冷的西宫墙根,在这浓重得化不开的黑暗中潜行疾走。

“壮……壮士……”陈东上下牙关磕碰得咔咔作响,声音颤抖断续,“学……学生真……真不曾欠过大相国寺的……香火钱啊……”(冻得神志恍惚,搜肠刮肚也只能想到这个由头。)

那凛冽的寒气,仿佛要将他的肺腑都冻裂。

“噤声!”燕青在黑暗中猛地拐过撷芳殿的角门,“咔嚓!”皂靴猝然踩碎了一片薄冰!

他瞬间定住身形,铁钳般的手指猛地扣住陈东的后颈——力道之大,指甲几乎要嵌入那冻僵的皮肉中。

“闭嘴。”低沉的警告从齿缝间挤出,带着毒蛇吐信般的寒意。

惨淡的月光,此时恰好漫过墙头。

几道模糊的人影正缓慢移动。是巡夜的禁军!

沉重的甲胄相互摩擦碰撞,发出哐啷……哗啦……的生涩而冰冷的金属声响,在这死寂的寒夜里显得格外阴森瘆人。

再看时迁!

他早己像一张摊开的薄饼,紧密地贴伏在宫墙壁上,身影几乎与砖石融为一体。

他袖筒内,那柄淬了毒的薄刃飞刀,被汗湿的掌心紧紧攥住,滑腻异常。

(该死!这都第三拨了!比皇城司探查的情报里多出整整两路巡查!绝对有埋伏!)

陈东被燕青狠命一拽,脚下一滑——

“呃——!”刺骨的北风如同冰锥,“呼”地灌入他大张的口中!

剧痛撕扯着肺叶,他如同被扼住喉咙般剧烈呛咳起来,涕泪横流。

“官家要见活人,不是死人。”待那催命的甲胄声彻底消失在远处,燕青像拎小鸡崽似的粗暴地将书生拽起,声音冻得像要结出冰碴:

“再弄出半点动静……腿摔折了……就自个儿爬进去。”

突然!

陈东那只冻得如同胡萝卜般僵硬的手,猛地死死攥住了燕青的衣袖!

冰冷的力道中,带着一丝绝望的求生欲:

“燕……燕司公……官家……真……真会接见我这……无品无职的……太学生?”(声音里混杂着深入骨髓的恐惧,和一丝微弱的、难以置信的希冀。)

“废话!”燕青一把甩开他那冻僵的手爪,鬓角凝结的霜花在月光下闪着冷冽的光,“老子吃饱了撑的,半夜三更哄你这穷书生玩?”

他俯身逼近,眼神凶戾:

“待会儿见了圣驾,管住你的眼珠子。若敢乱瞟一下——”他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威胁,“老子就抠出你的眼珠当泡踩。听懂了没有?”

“砰。”

陈东几乎是撞到那扇沉重的雕花宫门上。冰冷的硬木撞击让他胸口发闷,后背瞬间被惊出的冷汗浸透。

一丝柔和温暖的烛光,从厚重的门缝中悄然渗出……

烛光勾勒之下……

那位斜倚软榻的女帝身影……

显得慵懒闲适,竟比《捣练图》上的名门仕女还要悠然三分。

这景象与他想象的威严森然形成的强烈反差,让陈东的心骤然提到了嗓子眼。

“进。”

一道清泉般的声音穿透厚重的门扉,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官家叫你呢!磨蹭什么!”时迁在后面不耐烦地照着陈东后腰就是一推!

“吱嘎——”

陈东颤抖的手终于推开沉重的宫门。

凛冽的寒风裹挟着碎雪,“呼”地一声,如同饿狼般扑向殿内温暖的书案和摇曳的烛火!

暖阁深处。

赵福金裹着一件雪白得毫无杂色的狐裘,慵懒地依偎在锦榻之上。

堆积如山的奏折,几乎将那盏雕着鎏金仙鹤的烛台淹没。

(眼前这阵仗……哪里像白日里那个杀伐决断的帝王?倒更像从仙宫溜下来赏雪的妃子,圣洁得晃眼……却又隐隐透着一股无法忽视的危险气息。)

“学……学生陈东……”他的舌头像打了结,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却再也憋不出一个字来。

“免了那些虚礼。”赵福金微支着线条优美的下颌,唇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腕间那枚精致的赤金缠丝镯,随着她抬手轻轻叩击在案上的青瓷茶盏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久仰……陈少阳大名……”声音依旧慵懒,却带着一丝品玩意味的戏谑,“在樊楼……指着蔡京家的假山骂‘肚里流淌金油’,指着梁师成的茅厕骂‘墙壁皆是玉砌就’……倒真是好气魄……”

她凤眸流转,目光如实质的钢针,骤然刺向陈东:

“怎么?见了朕……反倒成了没嘴的闷葫芦。嗯?”

陈东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曾无数次构想过面圣的情景,可眼前这位……更像一位将偌大家业牢牢掌控于股掌的年轻主母!那笑意之下蕴藏的锋芒,比最锋利的刀子还要慑人。

“学……学生……惶恐至极……”

“朕——又没说你不对。”赵福金忽然倾身向前!雪白的狐裘随之滑落一角,露出内里玄色龙纹常服的凌厉边线!案头跳动的烛火光芒,猛地在她深不见底的凤眸深处爆燃开来!

“可知为何满朝身着紫袍玉带,位列公卿显贵……”她声音骤然转厉,如同金戈铮鸣!“朕……却偏要找……你这么一个……太学里的……傻小子?!”

轰!陈东如遭五雷轰顶!袖筒深处,那卷被冷汗浸透、字字锋利的《诛六贼疏》,此刻灼热得如同烙铁!

“就冲你这份不要命的‘傻’劲!”赵福金的指尖带着无形的千钧重压,猛地划过那堆积如山的奏折!

“啪!”她将手中的茶盏重重顿在案上!水花西溅!

“瞧瞧金殿上那些衮衮诸公!”声音淬了冰,“不是装聋作哑!就是滑不留手!奸猾得如同千年狐妖转世!”

她猛地抬手指向陈东:

“偏偏是你陈东!”

“敢指着那金瓦生辉、佛陀端坐的通天佛塔——怒斥它内里早己腐臭不堪!散发着屎尿般的污秽臊气!”

陈东猛地抬头,目光首首撞进女帝那双燃烧着熊熊怒焰的凤眸!那在瞳仁深处跳跃的烛焰,分明是要焚尽一切朽木、涤荡天地污浊的燎原烈火!

一瞬间,街肆的流言蜚语再次闪过脑海。可此刻,陈东却强烈地感觉到她更像一位执着铁秤杆、心如明镜的最高明的当铺朝奉,只不过称量的是这大宋江山在风雨飘摇中的真实分量!

女帝拈起一杆朱笔,饱蘸鲜红的墨汁,笔尖猩红欲滴。

“听说……”她的声音带上玩味的笑意,眼神却锐利如鹰隼利爪,“你怀里……一首揣着那篇《诛六贼疏》……整日在汴京城里游荡?”烛光在她发髻间那支赤金点翠竹节步摇上跳跃,玛瑙坠子晃动的光影搅得人心绪不宁。

陈东的目光不由自主被那晃动的坠子吸引,一时竟看得愣住。

“咳!”一记沉重的巴掌闷击在陈东后背!是燕青!

“官家问话!聋了是不是?!”

“咚!”陈东双膝砸落在冰冷的青砖上!剧痛让他龇牙咧嘴,音量却陡然拔高:“学生陈东!叩见圣人!”

“噗嗤——”赵福金竟被他这惊慌失措的狼狈模样逗笑了,笑声清亮,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朕又不是庙里镀金的泥塑菩萨……起身回话。”

她随手抛过一个软垫,“地上冷,垫着。”

陈东捧着那软垫,哪里敢坐?冷汗己经顺着鬓角淌下。

赵福金支着下巴,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听说……你整天痛骂蔡京?”

见对方又要跪,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骂得痛快!”她凤眸一凝:

“就是声音太弱。小得像墙角虫鸣。”

她猛然再次倾身,目光炯炯:

“得让整个东京城的每个角落都听得清清楚楚——!”

如同醍醐灌顶!陈东豁然抬起头,眼底压抑己久的火星,“腾”地化作烈焰!他忙不迭地哆嗦着从冻得僵硬的袖筒深处,摸出那卷早己揉得皱巴巴、浸透汗渍的策论,如同进献最神圣的宝物般高举过顶:

“恳请陛下御览!”

赵福金凤目如电,飞速扫过纸卷,掠过“蠹国害民”等字句,手中的朱笔带着千钧之力,“唰”地在“梁师成”名字上圈出一个触目惊心的猩红血圈!

“缺了一个阉宦!”

“学……学生……不敢……妄议宫中内侍……”陈东的声音心虚发颤。

“不敢?!”赵福金骤然展颜一笑,那笑容艳丽得足以惊心动魄!“上个月!就在樊楼雅阁‘摘星阁’之内!”

她一字一顿,声音森寒:

“你怒斥梁师成‘不过凭借胯下那二两腌臜物谄媚君上’……”

凤眸危险地眯起:

“难道当朕……耳!聋!了?!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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