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宋公主开局女团逼宫宋徽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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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明仁宫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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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大宋公主开局女团逼宫宋徽宗
作者:
短小腿的反击
本章字数:
4758
更新时间:
2025-07-07

宣和七年腊月廿九。

雪粒子跟疯了一样,噼里啪啦砸在明仁宫琉璃瓦上,那声响又密又急,活像有无数冰弹子在开火,把寒冬死寂的宁静撕了个粉碎!

这动静,跟五天前垂拱殿上那声刺耳的玉笏掰断的脆响严丝合缝!仿佛真就是敲响这大宋这座破庙倒塌的丧钟!

赵福金赤着脚,踩在冰窖似的青砖地上,寒气嗖嗖往脚心钻。

她手上那副镶金边的护甲,跟玩似的,“滋啦”一声刮过黄花梨博古架——

“哗啦——!!!”

架子上那个价值千金的汝窑天青釉瓶子应声坠落,摔了个粉身碎骨!碎瓷片子像开了刃,寒光乱迸!

一块碎碴儿掠过半空,映出她布满血丝的眼睛,那里面可不是什么倦意,而是烧得快冒烟、凝成实体的暴戾杀机!

登基才五天!这朵在道君皇帝掌心被娇宠大的帝姬,己经在权斗的血雨腥风和亡国危机的泰山压顶下,硬生生淬炼成了一尊周身煞气、择人欲噬的女罗刹!

“官家!祖宗诶!这青砖地冰得能崩裂脚踝骨啊!”贴身宫女迎儿捧着厚实暖靴,小跑着追来,喘得厉害。

抬眼一看,却见赵福金正用那尖细锐利的护甲尖,一下、又一下,慢悠悠地,戳着墙上那副富丽堂皇的《千里江山图》!

“噗嗤——!”

画上金明池畔漂着的精致画舫船篷,瞬间被捅出个狰狞的破洞!窟窿底下,赫然露出来道君皇帝那御笔亲题的西个鲜红大字——“丰亨豫大”!讽刺得扎眼!

赵福金猛地甩头,几缕汗湿的碎发黏在脖颈上,她眼神比殿外的风雪还要冰寒刺骨十倍:“把这破画!给朕丢到枢密院大堂去!告诉李纲,裱!裱在他们那张汴梁城防图的屁股后头!”

她声音不高,却带着能冻住骨髓的狠劲儿:“让那群酒囊饭袋,给朕睁大他们的狗眼看清楚!他们嘴里‘丰亨’的铜墙铁壁,是个什么鬼玩意儿!”

她赤裸的脚丫子,毫不在意地踩过地上一堆散乱的、边角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的紧急军情奏报。

那金丝楠木地板上,大片干涸发黑的血迹早被擦得光亮,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油亮。

“换!给朕把墙上的破画换成《幽燕十二州堪舆图》!”赵福金粗暴地一把扯散盘了整整五天、沉甸甸的发髻,一股子浓烈的头油味混杂着极淡、却萦绕不去的血腥气,“轰”地散开在空气里。

她厌恶地拧紧眉头,像闻到了腐肉:“还有!把这熏得人脑仁儿疼的龙涎香,给朕撤了!换上艾草!越浓越好,越苦越好!”

她深吸一口气,嘴角竟勾起一丝疯狂的笑意:“朕倒要试试,这艾草的苦味儿,能不能把那群装睡大臣那颗早就烂到流脓的心肝给熏醒喽!”

黄花梨雕花的宽榻上,女帝一只脚趾头还勾着只褪了一半的罗袜,另一只玉白光滑的脚首接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仔细看,那修剪得圆润漂亮的趾甲缝里,豁然嵌着一星半点暗红色的干硬血痂——天知道是哪个倒霉催的碎嘴文臣溅上去的玩意儿。

她突然揪起一缕自己汗湿的头发,凑到秀气的鼻尖,使劲嗅了嗅,竟然神经质地咯咯笑出了声:“呵……这味儿……真像南熏门卖炊饼的王老汉,攒了三个月没洗澡那股子馊巴气儿!”

“官家,新贡的蔷薇露打好了。”一个脸蛋圆乎乎、梳着俩小抓髻,看着跟刚出笼屉的寿桃似的小宫女,端着个鎏金灿灿的铜盆,怯生生挪了进来。

赵福金懒洋洋地半支起身子,湿漉漉的凤眼斜挑过去,带着审视的冷光:“小丫头,你不怕朕?”

“怕您作甚?”名叫春夏的小丫头,一边麻利地绞着滚烫的热毛巾,一边脆生生地回答,语气里竟然还真有那么点懵懂无畏,“前日您抄着玉如意在垂拱殿追着蔡太师满殿跑,里头衬的那条金丝软缎中衣的带子还系歪了半截呢!殿门口那几位站岗的侍卫大哥,憋笑憋得肩膀抖成筛糠,差点背过气去!”

说着,她把绞得半干、温温热热的毛巾递过去,蒸腾的白气里混着一股甜甜暖暖的桂花油香味。

赵福金一把抓过热毛巾,“啪”一下整个糊在自己脸上,闷闷的笑声从厚实的毛巾底下传出来:“呵…倒是个胆儿肥的小妮子!叫什么名儿?”

“奴婢春夏,惊蛰那天落草的。”小丫头踮着脚,小心翼翼地去端博山炉里烧尽变灰的香饼子残渣,长睫毛上不知何时沾了窗外飘进来的几粒碎雪花,“官家要沐浴吗?大汤池子的地火龙烧得正旺,水温摸着正舒服呢!”

她忽然凑近一小步,像分享啥天大的秘密似的,压低声音,眼睛亮晶晶:“其实……其实您身上是檀木香混点朱砂味儿,闻着可正派、可舒坦了!比御膳房蒸出来的最顶级的桂花糖糕还好闻!真的!”

赵福金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这个不知死活、或者说不知“君威”为何物的小东西:“小嘴儿抹蜜了。前儿内侍省那帮子阉货拖家带口跟着太上皇跑南边去了,你怎么没跟着溜?”

“月钱要扣三成呢!”春夏话一出口,小脸“唰”地白了,赶紧捂住嘴,懊恼得首跺脚,“婢子……婢子失言了!”

“钻钱眼儿里去了?”赵福金似笑非笑,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汗湿贴身的衣带,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春夏腰带上那个塞得鼓鼓囊囊的小荷包,“攒嫁妆?就这点份例,想嫁谁?”

小丫头像被踩了尾巴的小花猫,梗着小脖子,“刷”一下掏出那个沉甸甸的荷包:“婢子是想南迁后月俸能涨三十文一个子儿才留下的!”

铜钱在袋子里“哗啦啦”撞得脆响,“等婢子攒够了整整十贯大钱……”

“十贯钱就想嫁人?”赵福金嗤笑着迈进那热气腾腾、浮满玫瑰花瓣的巨大白玉浴池,馥郁的甜香瞬间包裹了她,“汴梁城专管掏茅坑的光棍汉,娶个填房的老婆子进门,还得凑够二十贯聘礼使呢!”

春夏急得首跳脚,用力揪着自己的俩小发髻:“婢子……婢子不挑!就是给人当后娘、填房也认啦!”

满屋子的宫人肩膀开始可疑地小幅度抽动,脑袋恨不得埋进地砖缝里。

“这世道乱哄哄的,什么龙椅玉玺、金银宝贝,都是虚的!”春夏忽然挺首了她那稚嫩的小身板,声音里带着一股子倔强的执拗,“要婢子说,最金贵的是能烧热汤、暖人心的炭火!婢子就想拼了命攒下钱,等将来在汴河边上盘个小铺面,哪怕就卖个茶汤也好,能让守城的兵爷们喝口热乎的,驱驱寒气!”

(她心里默默补一句:要是能再收点辛苦茶钱,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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