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嫡女:躺平后,陛下追着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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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药银风波,舆论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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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摆烂嫡女:躺平后,陛下追着要娶
作者:
不专业的小作家
本章字数:
4802
更新时间:
2025-07-09

晨雾未散时,卖豆浆的王老汉掀开木桶盖,蒸腾的热气里飘来两个轿夫的嘀咕。

“昨儿个还说相府大姑娘是活菩萨,今儿个就变了——”青布轿夫抹了把络腮胡,“我家主子刚从宫里头出来,说太医院这月拨的三千两药银,全进了苏晚的私库!更离谱的是,她拿掺了毒的药材熬药,治一个病一个!”

铜勺“当啷”掉进桶里。

王老汉浑浊的眼睛瞪得溜圆,豆浆溅在青布围裙上也顾不上擦,只望着那顶缀着金丝流苏的软轿摇摇晃晃过了街角。

同一时刻,相府西院暖阁里,苏晚正用银匙搅着鸽蛋羹。

碧桃捧着紫铜手炉站在廊下,忽听得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陆仲明,镇远侯府的暗卫统领,此刻连冠都歪着,玄色劲装前襟沾着露水。

“姑娘!”他推开门也顾不上行礼,袖中滑出半卷染了墨渍的纸,“京城十二处茶棚、八家酒楼都在传您私吞药银,连西市卖糖葫芦的老丈都举着‘苏晚制毒’的木牌骂街!小的查了,谣言是从‘醉仙楼’起的头,那掌柜的上月刚收了皇后身边云袖的十张银票。”

鸽蛋羹的热气模糊了苏晚的眼尾。

她垂眸盯着碗里晃动的倒影,指尖轻轻叩了叩桌沿——前世996时,甲方半夜改方案都没这么刺激。

“系统,分析。”她在心底默念。

淡蓝色光幕应声在眼前展开,数据流如银河倾泻:“检测到负面舆论事件,来源锁定:醉仙楼(云袖名下产业)、清风书斋(皇后母家商铺)、城南成衣铺(宦官陈福金私产)。主谋:皇后李氏(关联度98%)。”

苏晚勾了勾唇。

前世被甲方PUA时她学会个道理——对付泼脏水的,最好的办法是把脏水连盆扣回去。

“春桃,去账房把近三年太医院拨给相府的药银明细全调来。”她扯下腕间羊脂玉镯搁在案上,“让刘先生用朱笔标清楚每年药材采购价、诊疗人数、剩余银两对账单。碧桃,你带两个稳妥的婆子去城南破庙,把我前日配的‘清瘟散’全搬出来,再找十个嗓门大的妇人,每人给五文钱,让她们站在摊子前喊‘苏小姐的药不要钱’。”

陆仲明愣了:“姑娘要亲自摆摊?”

“不然呢?”苏晚扯过狐裘披在肩上,发间金步摇在晨光里晃出碎芒,“谣言是长了腿的,但百姓的眼睛是秤。我倒要让他们看看,是我苏晚私吞药银,还是有人怕我治好了太多穷人,挡了某些人的财路。”

辰时三刻,城南十字街。

顾昭骑在枣红马上,玄色披风被风卷起,露出腰间镇远侯府的玄铁虎符。

他身后跟着二十个士兵,正用红绸子捆起西根木柱——那是苏晚的义诊棚。

“顾世子,您这是?”卖炊饼的赵大娘踮脚张望,见士兵们往棚子上挂“相府苏晚义诊处”的金漆木牌,惊得炊饼都掉了。

“赵大娘,您上月咳得睡不着,我家阿晚配的枇杷膏可管用?”顾昭翻身下马,从怀里掏出个青瓷瓶抛过去,“今日起,这棚子天天开,阿晚亲自坐诊。您要是信不过,我顾昭的脑袋搁这儿当担保!”

围观的人渐渐多了。

有个穿补丁棉袍的小媳妇挤到最前头,怀里的娃娃烧得脸蛋通红:“苏小姐,我家小宝烧了三日,抓副药要五钱银子,我们实在……”

“抱过来。”苏晚从棚子里探出身,指尖搭在娃娃腕上。

系统提示音在耳边响起:“检测到患儿肺热,建议添加两钱薄荷。己自动调整药材配比,疗效提升300%。”

她提笔在药方上圈了圈:“去后巷药铺抓这副药,说是苏晚的病人,药钱我出。”

小媳妇攥着药方的手首抖:“可、可那药铺的周掌柜说您……”

“说我私吞药银?”苏晚忽然笑了,“周掌柜上月收了云袖二十两银子,让他把药材价抬高三成,对吧?”她转头看向人群里缩成一团的灰衣老头,“周老板,你柜上那批发霉的陈皮,我前日可替你烧了。怎么,心疼那十两昧心钱?”

人群炸开了。

有个白胡子老秀才拍着桌子喊:“老朽前日在醉仙楼听说苏小姐制毒,可我孙女儿喝了她配的止痢汤,昨儿个就能下地跑了!”卖菜的张婶举着药渣子挤进来:“我这药渣子倒在河边,连河里的鸭子喝了都没事儿!要说有毒,我第一个把药罐子扣那嚼舌根的人脑袋上!”

顾昭站在棚子高处,把苏晚提前写好的“药银对比表”举得老高:“各位请看!相府每年领三千两药银,可买药材花了两千八,剩下的二百两全捐给了城南义庄!这是太医院的盖章账本,这是义庄的收条——”他突然凑近苏晚耳边,压低声音,“阿晚,我把你藏在妆匣里的体己银子也写进去了,说你自己贴了五百两。你不会怪我吧?”

苏晚耳尖发烫,却故意板着脸:“顾世子这么会编排,不如改行当话本先生?”

话音未落,人群里传来一声尖叫。

穿靛青棉袍的云袖从巷子里冲出来,发簪歪在鬓边,手里攥着半封染了茶渍的信:“皇后娘娘有令!立刻查封——”

“查封什么?”苏晚忽然上前一步,指尖捏住那封信的边角。

泛黄的信纸上,“苏晚私吞药银”几个字笔锋刚硬,和皇后前日赏给她的“贤良淑德”匾额上的字迹如出一辙,“云姑姑,这信上的字,怎么和皇后娘娘的御笔这么像?”

云袖的脸瞬间煞白。

她后退两步撞翻了药罐,褐色药汁溅在青石板上,像一滩凝固的血。

“回宫。”她咬着牙扯首裙角,可转身时发间的东珠步摇却“叮”地掉在地上——那是皇后昨日刚赏的。

暮色漫进皇宫时,景阳宫的珊瑚烛台被摔得粉碎。

皇后攥着那封“匿名信”,指甲在宣纸上掐出深深的痕:“不可能!我明明让陈福金找了代笔……”

“娘娘,”云袖跪在下首,额头抵着冰冷的金砖,“太医院的老院正说,苏小姐的账册连当年您拨给母家药行的‘特殊补贴’都记着呢。还有,镇远侯世子在军营里说……说苏小姐是他未来的世子妃,现在满京城的兵卒都在传‘娶媳妇要娶苏晚’。”

皇后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帕子上洇开一抹刺目的红。

她望着案头那尊鎏金鹤烛台——那是皇帝前日赏的,说她“母仪天下”。

可此刻烛油滴在鹤首上,像极了一滴眼泪。

“备轿。”她扯过素色宫装套在身上,珠钗碰撞的声音碎得人心慌,“去乾清宫。”

殿外的雪下得急了。

云袖扶着皇后踏过积雪,远远望见乾清宫的飞檐上,龙纹瓦当在暮色里泛着冷光,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正等着看这场戏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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